的說道:“但是他們每次走到我面前想跟我說話時,卻又突然躲開了,說我身上有東西,使他們害怕,我知道肯定就是因為我的靈符。”
“應該是吧,你那靈符的力量很強,我爸說它是你們的祖先大畢摩畢阿蘇拉者留下的寶貝。”我回道。
“寶貝?這個大畢摩的名字我好像聽老人們說故事的時候說起過,原來真有這麼個人啊?”阿依朵高興地說道:“這個是我阿爸在挖礦的時候挖到的呢,他說這東西看起來像是個護身符,因為上面有經文,再加上那次他在這個礦裡採到的礦石品質都很好,所以阿爸覺得這是吉利的象徵,是老天爺送給我家的禮物呢,所以就洗洗乾淨栓了根繩子給我戴了……哎,他可真把我害慘了!”
聽她這麼一說,疑團就解開了,原來這個幾百年來眾人辛辛苦苦踏破鐵鞋而不能窺其一眼的神物,竟然就被一個礦民這麼輕易的得到了,而它卻又是透過一個如此可愛又可憐的女孩,變作陰魂在路邊苦等一年,期間還有一位逝去的高人教她安全避雷才守到現在……最後這寶貝輾轉到了我一個陰陽易術之家後裔祖靈的跟前。也正因如此,我要重新拾起荒廢的異族巫術知識去開啟它的真相……真是天意不可測啊。
“放心,這幾天我一定好好學習你們的語言,爭取早日幫你取下來,到時你就自由了。”我安慰她道。
“對了,畢摩哥哥,我真的可以再活過來嘛?”阿依朵滿眼希冀地看著我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很有把握,但是傳說裡,說是有機會可以做到,你放心,只要我有一絲希望,一定會幫你!”
“恩恩!”她用力點了點頭,笑得像朵白色的索瑪花。
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我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窗前稍稍撩起一條細縫,便覺窗外烈日如灼,雖窗戶緊閉且屋裡冷氣強勁,但依舊可以隔著玻璃感受到陣陣熱浪。想來這南方的雨季也不全是天天大雨,但有晴朗之時,依舊熾熱。
回頭再看,見阿依朵百無聊賴地翻看著資料,便說:“你要不要看看電視?我要到裡屋去休息一下,晚上還有正事要做。”
“好啊,我好久沒看電視了,你就幫我調個文藝臺什麼的吧,你儘管進去休息,不用管我。”
以防她在我休息時又心力不支,我便給她又點了一支黑塔香在茶几上,幫他把電視調到了中央三套。她笑著向我揮揮手,示意我進去休息不用管她。
拿起膝上型電腦到了臥室,眼見已將近下午三點,離我們約好的傍晚碰頭時間也不久,這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睡下去怕是不但無法補充足夠體力,反而更加睏倦,不如就此打坐半個時辰,倒是更能有助恢復精神。
我將臥室房門稍稍虛掩,換了身輕便衣裝,便在那貴妃榻上盤坐下來,將筆記本放在一邊,盤起雙腿,手結天地印,不一會便進了入定狀態。
…………
眼耳鼻舌身一一放空,唯有一絲意識尚在遊離狀態,那周身咕咕的血脈湧動感若即若離,有一種熟悉的感受又慢慢降臨,這感受……如此熟悉而陌生,又彷彿到了那次在黑暗中化身光點漂浮的情況。
“臧道禪……是臧道禪、臧大官人嘛?”
有人在叫我。
但不是上次那位聲音熟悉的女子,這次的聲音是個男的,以我的記憶判斷,這是一個之前從未與我說過話的男人,恩,而且年紀……像是個老人家。
我下意識的又想睜開眼睛張望,只是掙扎了一下,便想起上次的經驗,按此用力是無濟於事的,此時需要用意識去溝通。
我暗暗定了定神,將意識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推去,這一路上依舊是光影斑駁,幽靈般的小光點飛得如風中的螢火蟲,悠緩而奪目。
“是的,我是臧道禪,請問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