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什麼心法,在哪?……”我還沒來得及問完,便覺得身子一輕,又向某處移去。
……
也不知過了多久,意識又恢復到入定時的狀態,稍稍一使念,分開了十指結印,眼睛慢慢睜開。
依舊是臥室的貴妃榻上,窗簾拉得室內黑魆魆的,只有屋外客廳傳來的咿咿呀呀的流行歌曲聲和門縫外一絲閃動的光亮,那是阿依朵正在看著節目。
我坐在榻上,盤著腿回想剛才那段對話,雖覺得這過程就如做了一個夢一般的飄渺,但是字字句句又是如此真切,彷彿一切都剛剛真實的經歷了。
真虛空,天靈竅,恩……這個倒是今天的新收穫,至少我已經知道這兩次入定後所去的地方並非幻境,而這天靈竅只要到我生日之後就會完全開啟,至於這天靈竅在什麼地方呢……我想可能大概就跟天靈蓋差不多的關係吧,不去多想,屆時自然明白。
再細細回想,長老所說的“天道之下,人如螻蟻”的理論,雖然殘酷,但換位思考人類對於其他生靈的態度,又何嘗不是高高在上,唯我獨尊。
我不禁想起,以前老頭子跟我說過,但凡寺廟、墓穴之物,皆有靈性,古代有乞丐或窮人,以為廟中之物可保自己平安富貴,便去偷那廟中的香爐燭臺甚至抱走小型的佛像放回家中供養;還有人斗膽挖人祖墳盜取祭品販賣。
這些人雖然可得一時之滿足,甚至有些還發了不小的財,可最後不但沒有轉運,而且厄運連連,輕者身陷囹圄,重者身患絕症,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不計其數,視情節嚴重而分別處以或立即執行或幾年後應驗,但終究逃不脫現世報,且無人能避。想必這些人便是天道眼裡的“人中鼠蝗”了吧?
東想西想的也不知過了多久,想起屋外此時還有一位因發善心而冤死的姑娘,便又一陣憤憤不平。那畢阿蘇拉者法力再高大,卻終究還是做了件錯事,至少於我這“鼠蝗”來看,這咒語下得就是有欠嚴謹!
暫且將這所謂的空虛長老看作是有那麼個人,他說的話也真有其事,可他說的那個什麼修習古彝文的心法怎麼不給就走了呢?這老頭子也太粗心大意了點。
邊想著這修習心法下回遇見他非要先拿了再說,邊抬手看看時間,竟已四點半了。
下了榻舒展四肢,這打坐許久,雖然心智沒能休息,可身體倒還真是舒服不少,這點體力撐到晚上睡覺之前,已是綽綽有餘。
回頭看到筆記本,便開啟想再看看老頭子發來的那篇古彝文翻譯,可當翻開螢幕之時,卻不禁打了一個寒顫,黑色的螢幕上竟……赫然有一隻紅色掌印!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心跳明顯加速,下意識地將電腦往貴妃榻的另一頭扔過去。
看著那電腦也沒啥反應,我便努力調整一下呼吸,再慢慢湊過去看個仔細,還安慰自己,也許是打坐時間太久,產生了幻覺?
稍等了幾分鐘,待心跳略微正常後,再拿起電腦再次看那螢幕時,掌印依舊還在,在黑暗的磨砂螢幕上,一隻人的右手掌印若隱若現,那絕不是手出汗印上去的印子,也絕非是螢幕保護的圖片,是淡淡的,好像是誰的手被抹上了一層薄薄的紅蠟而按在上面的樣子,甚至還能看到一些清晰的紋理。
我伸出自己的右手,不敢直接接觸,慢慢湊上去,隔著大約一厘米的距離比對,這印子大小與我的手掌十分相近,再將鼻子湊近了聞聞,卻沒有任何味道。
我趕緊開啟床頭檯燈仔細看那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