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有懷疑……
懷疑平奚不是他的女兒。
那般容貌、性情,說句自貶的話,他生不出那樣的骨肉。
待產那段時日,阿晴陪皇后住在乾寧宮,兩人先後誕下子嗣,一先一後,有得是可操作的餘地。
她為他生了三個兒子,嫡長子生下來沒喝過她一口奶水,次子、幼子更是如此。
她不愛他的兒子,唯獨愛這個女兒。
爹爹當年明言指出有問題,話裡話外暗示兒媳紅杏出牆與野男人珠胎暗結,企圖混淆他魏家血脈。
是他攔下他,不准他徹查。
阿晴待這女兒好得沒話說,彷彿女兒才是她的命根子,是她活在世上的唯一指望。
兒子,女兒,都是一母所生,前後的待遇實乃天壤之別。
事有反常即為妖。
況乎公主殿下乃帝後唯一的女兒,若非他與阿晴親生,何故冒天大的風險與他相認?
做天家的女兒不好嗎?
區區侯府,有什麼是能被她放在眼裡的?
他不得不承認,多年的疑惑,多年的猜測,多年的不滿,幾乎在公主殿下喊他「爹爹」的那一刻,他就信了她說出的每一句話。
夫人膽大包天,瘋起來真敢偷換皇室血脈,她有那本事,也有那臨水樓臺的便利。
魏平奚不是我的女兒,姣容公主才是。
念頭如潮水湧來,眼前閃過公主殿下孺慕的眼神——是了,這才是他的女兒,是他想像中乖順賢淑的女兒。
儀陽侯陷在巨大的震驚和憤怒當中。
他也是個男人。
他最愛的女人用他的親骨肉換回她所愛男人的骨血,悉心疼愛十八年,這對他無疑是一種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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