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事情。這樣的做法,無疑就是要和他徹底的撕破臉皮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陳道文為什麼要這樣做。
就在馬老三不知道該如何應答的時候,張文仲卻是笑了起來,說道:“原來這塊石頭,馬老闆也曾解過呀?不過,你的運氣和膽量顯然都不夠好,居然沒能夠將裡面的寶貝給解出來。”
陳道文還待開口勸,張文仲卻是一擺手,說道:“好了,老闆,你的好意我們都已經知道了,就不必再說下去了。這塊石頭裡面究竟有沒有寶貝,我們切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見張文仲意已決,陳道文也就不敢再多勸,只能說:“既然如此,那就由我親自來切解這塊石頭吧。”
陳道文在玉石這行裡面,已經是浮沉了幾十年。他切解原石的手藝,本來就在雲臺市裡名列前茅。現在,在成為了修真者,擁有了靈力之後,這切解原石的手藝,自然也就更上一層樓了。由他來切解這塊原石,張文仲也是能夠放心的。
在從吳愷的懷裡接過了石頭後,陳道文說道:“四位老闆,請隨我去雅間吧。”解石廠裡面都有著雅間,那裡不僅隱秘同時安保措施也強,切解值錢的上好原石,一般都是在那裡進行的。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讓旁人看到自己切解出來的是廢石還是寶貝。而在這院子裡面切解的,一般都是些不怎麼值錢的劣貨或普通貨。當然,也不排除會從這切解出好貨來。
張文仲卻拒絕了陳道文的提議,說道:“不必了,我們就在這兒切。也好讓這位馬老闆,看看他賣給我們的這塊石頭,究竟是個什麼玩意兒。”他也不怕有人會見財起意,霞飛觀和陳家既然是聯合在這裡搞了個民間鑑寶大會,雙方的人自然也都雲集在了此處。要真有人起了歹意,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動手,就會被霞飛觀和陳家子弟拖去暴揍一頓。
陳道文也想通了這一點,就不再勸說,抱著石頭走到解石機旁,方才問道:“老闆,這石頭是我給你做主解,還是你自己拿主意?”
張文仲看了眼馬老三,笑著說道:“先沿著馬老闆解過的部位解吧。”
“你能切解出寶貝來,那才真是怪了呢!”馬老三冷哼了一聲,在心頭嘀咕道。隨手抓過一個解石廠裡打雜的小工,扔給了他幾塊錢,讓他替自己買一瓶飲料過來。剛才急匆匆的趕來,又和陳道文起了番爭執,早就讓他是口乾舌燥的了。
陳道文也不廢話,立刻就按照張文仲的吩咐,沿著之前馬老三曾切過的痕跡,將這塊石頭給切成了三份。
果然,這兩刀下來,一點兒玉皮都沒有看見。
之前陳道文和馬老三之間的爭執,已經是吸引瞭解石廠裡眾人的注意。這會兒,越來越多的人圍了過來瞧熱鬧。見這兩刀下去,都是一個勁的搖頭。顯然,他們都不看好這塊石頭能夠切解出玉來。
張文仲將最大和最小的那兩塊都給扔到了一旁,只剩下了體積適中的那塊,隨後從地上撿起一隻石片,在這塊石頭上面劃拉出了幾道紋路,吩咐陳道文:“照我畫的切!”同時,他還不忘扭頭衝馬老三微笑著道:“馬老闆,睜大你的眼睛瞧著吧。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蹟的時候了!”
“見證奇蹟?你以為你是劉謙啊!”馬老三從打雜小工手裡接過飲料,扭開喝了一口,冷笑著說道。他是一點兒也不相信這塊石頭能夠切解出玉來的。他此刻,純粹就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態才沒有離開的。
陳道文依然沒有說話,只是埋頭按照張文仲畫出的這些紋路切解這塊石頭。
一刀下去,陳道文突然是‘咦’了一聲,趕緊用手抹去了切面沾染的石屑,一片凝脂般的白色剛好是沁了出來。
圍觀的人裡,有眼尖的人頓時就失聲哄叫了起來:“羊脂白玉……是羊脂白玉啊!”
嘩啦的一聲,周遭的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