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水上主持的怒火吧。”
平平淡淡的一天很快過去,當夜幕再次降臨上海灘。位於法租界的虹口道場,仍然熱鬧非凡,道場內眾多的日本浪人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原來今天竟然是他們天照大神的生日。
眾多的日本浪人和道場的弟子們都在道場內的操場內慶祝。而與道場內喧譁的聲音不同的是,此時道場外的幾條街,不知不覺的人煙越來越稀少起來。
平時散步的人沒了,平時做小買賣的人也沒了。就連巡捕房的巡捕們也都不來這條街上巡邏了。
全上海黑白兩道,名流紳士,就連巡捕房和警察廳都收到了今晚斧頭幫會有行動的訊息,讓大家今夜在家好好的待著,沒事可不要滿大街的竄,萬一碰上斧頭幫的弟子可就不妙了。
而道場內一處高檔的房間內,大和良田和水上一郎也正坐在房間內的踏踏米上,兩人中間擺放著一張小炕桌,兩人對坐在炕桌前,桌上面還擺放著幾盤小菜,幾壺上好的清酒,兩人正不停的說笑著。
“大和君,你真不該讓南造小組的人去刺殺千尾蠍,你也知道他們畢竟不是專業的暗殺人員。結果犧牲了六名情報人員,還沒有當場殺死千尾蠍。
如今可好,我收到訊息,今晚斧頭幫就要展開大型的報復行動,領事館也傳來命令,今夜所有閒雜人等都不許隨便上街上逗留。
害得我們連出門去慶祝天照大神的生辰都不行,只有躲在道場裡慶祝。唉,什麼時候,我們日本人竟然要受到上海一個區區幫會的危脅了。”
“這才說明斧頭幫還沒有找到真兇,他們現在完全是一隻沒有目標的瘋狗一樣,看著誰咬誰。
同是也說明我們的計策還是成功的,就算殺不了千尾蠍也會將上海灘攪亂。現在我們的目的達到了,過了今晚,上海只會更亂,我們坐在道場內笑看風雲,是何等快哉。”大和良田端起一杯清酒一飲而盡。
“你這次是瞎貓碰到了死耗子,也就是你做的隱秘,沒有動用上海本地幫會的人。否則一定逃脫不了斧頭幫的追蹤。
如果讓他們找到了是你做的證據,那我們整個在上海的組織都會受到重創,畢間這裡是中國人的地盤。
而上海更是魚龍混雜,多國勢力角逐的地方。還有你畢竟犧牲了六名雲子小組的情報人員,你想好如何面對南造雲子的怒火了麼?”
“哼,說起這雲子小組的成員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本來那六名情報人員已經將千尾蠍重傷了。只要另外四名隊員也能按照我的指示出擊,就一定能當場擊斃千尾蠍。
說不定還能擴大戰果直接將黑殺堂主也幹掉,可是這幾個人貪生怕死,明明接到了我的命令,可是他們並沒有執行。
眼睜睜的看著黑殺將千尾蠍救走,害得我來不及發動第三波攻擊,就是想要追趕也來不及。”大和良田一付氣憤的樣子。
“你就偷著樂去吧。無論是我的父親還是你的父親大和真野叔叔都曾警告過我,在上海灘有幾個勢力是輕易不要惹的。
這裡就包括上海三大亨,如果要對付三大亨,就一定要先分化一個拉攏一個,再打擊另一個,直到全部消滅。
可是還有一箇中國勢力更不能惹,就是斧頭幫。這個幫會如果要動,就要有萬全的準備。一下而定乾坤,沒有一舉將斧頭幫全剖消滅的把握就不要對付這個幫派。
因為他們幫派人雖然不多,可是我父親遠在日本時就與斧頭幫的幫主王亞樵交過手,如果不是王亞樵是個徹徹底底的以中國利益為第一的人,他早就拉攏王亞樵加入咱們帝國的組織了。
在他最苦難的時候,我父親曾經許過王亞樵少將的地位。可是還是被他一口拒絕。他說,哪怕他全身癱瘓,跪在地上要飯,也要在中國的土地上要飯,他決不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