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的目光又是落在了喬無法的身上。
喬無法目光突然直視著野力也他身邊一群二班的特戰士兵,張口說道:“現在你們只有這一個選擇,不然我就會當作你們再繼續跟我挑釁,我一點也不在乎這種變相的挑戰中出現什麼意外!你們的下場就只有被我殺掉後扒光衣服,然後扔在這個訓練艹場的中間……”
呼——!
二班的特戰士兵從野力這個星體巔峰的副班長往下,一群人在聽到喬無法說話之後,身體就像是被一股從傳說中修羅地獄中傳出來的陰風席捲,身上一根根寒毛都是本能的豎了起來,他們都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恐懼。
喬無法說話的語調依舊彷彿在戲謔著他們,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讓二班的特戰士兵都是感受到那股真實的殺意,沒有一個人會覺得自己的感覺出現了失誤,像是他們這群人在每次任務中幾乎都如同踩著刀鋒邊緣行走,對於殺意和死亡臨近的感觸遠遠超出了常人。
一旁圍觀的特戰士兵這個時候也都是繼續保持著一份異樣的寧靜。
作為不同班排的特戰兵,相互之間都是絕對不會對對方服氣,所以這些人原本看著二班打架就像是再看一個時常在營地裡發生的鬧劇。
可是在喬無法最後開口之後,他們也都是突然感覺到了喬無法語氣中那股不容置信的蘊意,莫名的就是相信如果二班那群倒在艹場中的特戰士兵不同意喬無法的提議的話,喬無法就一定會把這些人抬手殺掉!
一股森然的氣息漸漸在場中散開……野力就這樣坐在地上,在聽到喬無法的話後不斷的變換著臉上的神色。
他是二班的副班長,是一個處在星體巔峰,差一步就可以邁入肉身不滅境界的強者……而且現在更是在營地裡平時都互不服氣的一群特戰士兵的觀望之中……野力深深的知道,如果他要是在這種威脅中選擇低頭,那他以後在這些人的眼中就是一個失敗者,一個永遠抬不起頭來的失敗者,那種挫敗感還不如死了來得更加的痛快。
可是他現在就是被身前這個原本想要欺辱一番的新兵威脅了,有關生命是否會延續下去的生死間的威脅,現在只要他的一個抉擇,走出了一步就是對應上了真正的死亡……“我!”野力的突然鼓起了身上僅存的勇氣,抬起頭認真的對視上喬無法的雙眼,他想要告訴這個打敗了他們的新兵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屈服。
可是就在野力對視到喬無法的眼神的時候,野力只覺得自己最後的勇氣,完全被喬無法眼中的那股對生命漠視的感覺一下子擊潰。
活著、為了活著……野力只覺得自己的脖子突然間變得不再那麼堅持著上揚,耳邊突然響起了一股他自己聽起來都似乎聽不清的聲音:“……我……我去洗……”
野力的發話,似乎帶著一股強烈的感染裡,二班一眾原本還在考慮是否要跟喬無法搏命拼一下的特戰士兵們也都是默默地低下了頭,不再準備做出任何無謂的反抗。
二班幾個特戰隊計程車兵都在喬無法身前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體,一個個深深的低著頭,一件件的將身上的衣服全都脫了下來。
漸漸的,艹場周圍的人聲慢慢恢復了正常,前一刻喬無法那一瞬間展露出來的決絕之意逐漸淡化了起來,一群人見到這件事沒有落在他們的身上,反而見到一群人不得不自己脫光了衣服,還要屈辱的在地上撿起來幾隻乾巴巴的髒臭襪子去洗……還有比這樣更好玩的熱鬧可以看嗎?
不過一群人這時候更加感興趣的卻是喬無法的身份,什麼'***'狂人,軍部什麼時候出來了這麼好玩的人物。
熱鬧很快的就散去,喬無法見到二班的特戰士兵由野力帶頭開始脫衣服之後,覺得自己選擇的懲戒手法相當不錯,'***'狂人這個原本他不怎麼所謂的稱號因為有了狂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