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實巴交的記者都懵了,結結巴巴地說:“你這是不不對的!”
那人又補了兩腳,門上多了兩隻腳印子,“救人要緊,別在意這點小事。”
再說了,閻解成肯定覺得他的命比門重要。
那人朝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這鎖質量還真好!”
何雨柱:“當然了!鋼的!”
那人抓著門搖晃,忽然一個斧頭遞到了他手邊。
“謝謝啊!”
他毫不猶豫拿著斧頭把鎖給砸了。
推開門直奔床腳下,嘴裡唸叨著:“橫七豎八連上的!”
手在鋪的地磚上比劃,選中一塊紅磚頭扒拉開。
底下果然有一個紅色的塑膠袋,看起來還很新。
那人驚喜地喊了一聲:“找到了!”
他拿出塑膠袋,爬出來腦袋不小心在床上磕了一下,顧不得喊疼,“怪沉的!”
何雨柱走過去,“開啟看看!”
那人應了一聲,當著眾人的面開啟袋子,裡面裝著一個餅乾盒子,上面寫的洋文,一個字兒看不懂。
用力扒開蓋子,橡皮筋捆著的錢進入眾人視線中。
盒子裡還有金戒指,金項鍊,金手鐲像是一整套。
那人把盒子放在桌上,往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床上,“我說的都是真的!”
何雨柱拿起來盒子裡的首飾對著光仔細瞧了瞧,應該是新打的。
上面沒有使用的痕跡。
點了點錢,總共有一百六十九元。
何雨柱猜測有可能是貨款。
他把餅乾盒收起來,回頭對那人說:“讓閻解成給我打個電話!”
那人瞪大了眼睛張著嘴,有些不知所措,“我怎麼找他?”
這會兒普遍座機電話還沒有來電顯示功能。
更別提回撥了!
何雨柱:“再等一天,他們比我們急!”
說完抱著盒子走了出去。
那人追在後邊,“要是閻解成出事了可咋辦?”
何雨柱頭也沒回,“他們要的是錢!再說殺了人性質就變了!殺人是要償命的!”
那人:“可是……可是!”
半天說不出反駁的話,說真的閻解成死不死跟他有什麼關係?
就是怕閻解成臨死拉個墊背的。
院子裡忽然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
一個男人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看到何雨柱鬆了一口氣。
彎腰雙手扶著膝蓋大口大口喘氣:“何老闆,你真在這啊!出事了!”
幾個記者對視一眼,“又出什麼事兒?”
這一天過得真精彩!
何雨柱認出他是運輸公司的司機,心下一沉,“出什麼事了?”
司機:“許大茂跟秦淮茹他們冤枉人說丟了錢,派出所的人把那紅梅跟我搭檔都抓起來了!”
記者豎起耳朵聽,那紅梅跟他搭檔是誰?
跟何雨柱又是什麼關係?
怎麼一出事不去派出所報案,全都來找何雨柱?
何雨柱:“什麼時候抓的人?有實質性的證據嗎?”
司機點點頭又搖頭:“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跑去茶行抓的人,就是許大茂跟秦淮茹一口咬定丟了東西!”
何雨柱很鎮定:“丟了什麼東西?我賠給他!”
先把人撈出來再說!
他給出去的錢,也必須給吐出來!
司機很感動,“老闆你真是個好人,當時沒有找到你,打電話問了老闆娘也這麼說。”
“可許大茂那王八蛋非說他爸的遺物丟了,不能用金錢衡量,一定要把東西給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