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刷刷刷寫下一行字,撕下來一張紙條,“這個是修車的地方,去打聽打聽!”
閻埠貴拿著紙條,“柱子,謝謝你啊!”
何雨柱:“別高興得太早,找不找得到還說不定!”
……
別人都去找小汽車金佛了。
何雨柱該準備拿回他的東西。
閻解成的房產證在何雨柱手裡,他人還沒有回來辦不了過戶手續。
放一放!
先處理許大茂的事兒。
兩塊洋手錶,金項鍊。
何雨柱心念一動,從抽屜中拿出購買洋手錶跟金項鍊的發票。
打電話把司機還有那紅梅給叫了回來。
兩個人最近幾乎天天不睡覺,掙錢還債。
司機跟那姑娘站在櫃檯旁邊,心裡急得像有螞蟻只往心裡鑽。
“何老闆,你把我們叫回來有啥事啊?”
何雨柱把桌上的單據往前推了下,“拿去找許大茂要東西!”
那姑娘跟司機把發票拿起來,看到上面清清楚楚寫著,金項鍊洋手錶是哪一天買的多少錢?
他倆對視一眼,那姑娘說:“老闆!這些錢我會盡早還給你的!”
她已經在拼命掙錢了!
一天做幾份工,就算是睡覺也睡不安穩!
司機:“我也是!何老闆,你再通融通融!”
這兩人腦子轉不過彎來,還得提醒提醒。
何雨柱:“我不是催你們還錢!手錶跟金項鍊是你們買的東西!許大茂那叫敲詐勒索!”
司機跟那姑娘瞪大了眼睛,“我們的東西?”
司機抓了抓頭髮:“這是老闆的東西!”
何雨柱:“不是你們支了工錢,剛買來準備訂婚的嗎?”
那姑娘忽然反應過來,輕輕拍了下司機,彎腰低頭真誠地說:“老闆!謝謝你!”
說完就拿著發票把司機給拉走了。
司機有點懵,偷偷問:“何老闆啥意思?”
那姑娘:“幫咱們呢!”
何雨柱把秦淮茹當初寫的單子拿出來,鎖了茶行的門。
開車去三可市監獄,見到了秦梗。
秦梗看到是他愣了一下,站起身想要回去。
被人給按住肩膀坐下去了。
何雨柱開啟一張紙貼在玻璃上,“看看!”
秦梗倔強地扭頭看著別處,眼睛忍不住偷瞄,他腦袋慢慢轉了回去,瞪大了眼睛。
秦梗看到了上面寫著欠條兩個字,監獄裡組織學習,他就學會了十多個字。
他激動地站起來,雙手扒拉著玻璃想要把欠條抓住撕個粉碎。
監獄探監,有坐在一桌面對面說話的。
但秦梗被認定為極端危險,有暴力傾向。
所以見面隔著玻璃,不用話筒根本聽不見對方在說什麼?
秦梗看到那張欠條,他再熟悉不過了。
他是偷了東西,但是,賠償單子上有好些東西他根本沒有見過。
說句難聽的,他就算見到了東西,也不覺得那些東西值錢。
還是金子銀子一看就知道能換錢。
秦梗的肩膀被兩個獄警給按住了。
何雨柱拿起話筒:“這些東西都是別人叫你媽賠的,她拿不出來就去騙人,馬上要進去跟你作伴了!”
秦梗激動地掙扎,像野獸一樣吼叫:“啊~啊~放開我!”
他張開嘴想要咬獄警的手。
被跑過來人把腦袋按在桌子上。
秦梗瘋了一樣掙扎,看到玻璃那頭冷漠的何雨柱。
用盡了全身力氣大喊:“你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