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雁歌忽然很不純潔地想起了洞房那夜,整個人泡在白蘭花的香氣裡,兩人光潔的身子撩起滿池的波瀾,白蘭花時不時地磨蹭著他們的身子,那場面……無比盪漾!
蕭永夜忽然一低頭,就看見了顧雁歌紅透了的臉和脖子,輕問道:“雁兒,怎麼了?”
猛地咳嗽一聲,顧雁歌差點沒被堵著,連忙說:“沒什麼,沒什麼……”
“沒什麼,那你怎麼臉紅成這樣?”
顧雁歌沒臉回答,只好側過睢去看白蘭花,蕭永夜也看著白蘭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也就笑笑不說話了。轉過花叢,到了一側的小亭裡,這裡相對比較隱秘一些,兩人便攜手坐下,本想說些個親密話之類的。
卻不料才剛坐定,就有三三兩兩的丫從前頭走過,兩人遂不做聲,只是看著。沒過多會兒,有兩個丫頭在外頭一邊採白蘭花,一邊說話:“小思,你聽說了沒有?”
那叫小思的丫頭一邊採花一邊問:“聽說什麼,你又聽說什麼了?”
那開始問話的丫頭故作神秘地走近了小思,手上倒也沒停下來,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人,就說:“咱們的王妃,從前不是嫁過謝君瑞嘛,聽說是被個小妾鬥出來的。嘖真是沒面子,堂堂一個郡主,竟然拿個小妾沒法子,這正妻當得真是憋悶。”
小思一聽來了興頭,壓低了聲音說:“小豔,你小聲點,這些事別亂傳,咱們知道就好了。我還聽人說,王妃肚子裡有孩子了,是謝君瑞的呢。是王妃嫌棄謝君瑞現在沒有爵位了,所以才帶著孩子嫁給咱們靖國公,“唉呀,是咱們王爺。沒想到不止是咱們這樣的人嫌貧愛富,就算是高高在上的郡主也一樣,這種事也做得出來,這宗室女和咱們這些小家小戶的女子有什麼區別。”
“是啊,###有幾個是和離了再嫁的,你看看,不就是她嘛。和離就和離吧,還弄得滿城風雨,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真是沒臉沒皮!”
這會兒兩人手下也慢了,光顧著說八卦了,顧雁歌嘆氣,她就知道眾口攸攸,肯定會有謠言。她還真當自己可以不在乎,沒想到聽到的時候心裡還是莫明的難受。
蕭永夜默不作聲地捏著她的手,輕輕地拍了拍,看著她笑了笑。
顧雁歌心裡小小的有些不自在,也有些不安,蕭永夜倒是知道她還是完壁之身,可別人未必知道。要真傳得狠了,蕭永夜能不在乎嗎。再說,如果她真不是完壁之身了,會不會連蕭永夜也多少會存著些複雜的心思呢。一時間,顧雁歌心裡亂得很。
蕭永夜注意到了,搖搖頭貼到顧雁歌耳邊說:“雁兒,別多想,這些碎嘴的丫頭,我去說說她們。”
顧雁歌扯住蕭永夜的袖子,不讓他出去,這事兒沒這麼簡單。她嫁過來這麼久了,也不見有傳言,怎麼現在反倒是起了呢:“永夜,先不忙出去,先聽聽說些什麼,聽清楚了,弄明白了,再出去不遲。”
要只是兩個妒忌的小丫頭,仰慕蕭永夜,說這些酸不溜秋的話,說幾句教訓一番也就是了。但如果是有人在幕後做推手,那麼那個人慘死了,她還真沒衝誰這麼生過氣,但是這回,真想掐死那個推手。
“是啊是啊,還非得禍害王爺。頭回嫁,把謝家弄得家破人亡,再嫁還不知道要把咱們恆王府弄成什麼樣兒呢。一個棄婦,本就該下堂,還大大方方地當在咱們的王妃,要咱們侍候她。”小思接著小豔的話說道。
“她怕什麼,大不了踹了咱們家王爺,再嫁個更高的枝兒。聽著忱王曾經和她有舊,踹了咱王爺,還有忱王呢,你說她會怕嗎?”小豔似乎知道很多內幕似的,這訊息把小思震撼得不行。
小思目瞪口呆地問道:“這裡頭還有忱王的事,不可能吧,你的訊息可信不?”
“當然,都是小香跟我說的,小香你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