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想輸血,兩三天之內也找不到同血型的。這邊完事了,我想先回家休息。”
焦孝然見趙杯態度堅決,點點頭。
“那好,咱們還是尊重趙杯的想法。
打完針、做完檢測,咱們去值班醫生那裡再看看,需要開什麼藥,問一些注意事項。”
“哦,對了,趙杯,我剛才和你爸爸通了電話,簡要說了一下情況,你一會去個電話吧,別讓父母擔心。
另外,我已經和那隻狗的主人聯絡上了,送你回家以後,我去處理,你看你有什麼要求麼?”
趙杯想了想說:
“遛狗不拴鏈子太危險了,對小區的人,特別是孩子容易構成威脅。
不僅是養犬人要約束好自己的狗,物業也應該管一管。
不然,我擔心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說的對,這個叫春之豬的金毛咬傷過三個人,你是第四個。
陽陽,你去爸爸車子的後備箱拿條褲子過來,有條新的,趙杯的這身沒法穿了。”
“那隻金毛是雜交的,天性暴烈。
之所以叫春之豬,是因為它膘肥體胖,一到春天就開始欺負小母狗,什麼母狗都不放過,難纏的要命。”
焦孝然見焦子陽走後,和趙杯小聲說:
“不僅養母狗的,養公狗的業主也有意見,他們的公狗無處發洩,無差別的對自己主人,毛絨玩具以及其他寵物下手。
明天我發動這些業主去物業集中反映一下情況,趕緊把春之豬弄走,省的禍害別人......”
高中時代起,趙杯便一直獨居在現在的小區,父母遠在美國經商,一年回不來兩次。
他自己上學,一個人做飯,爺爺奶奶偶爾過來陪陪他。
因為這樣的成長環境,他比同齡人成長更快,獨立性更強。
他父母並非完全大撒把,錢給的充足,平時經常聯絡,大事小情關心關愛,相互之間能夠理解共情。
從醫院回到家,趙杯打影片安撫父母,給他們看了傷口的處理情況,直到手機燙的快爆炸了,才結束通話。
他揉揉了發酸的嘴巴,又給李夢打電話做了解釋,取消了見面。
他放下手機,感覺心情疲憊,衣服沒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