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們看箭扣那裡,這幾年幾乎年年都出事故吧,可去的人是越來越多。沒辦法,大家還是愛湊熱鬧,愛挑戰自我,搞得當地政府都要徹底重修那裡啦。”
“這不成飛蛾撲火了嘛。”夢冰說道。
“你要這麼想也行,可能就是很多人喜歡這種刺激吧,越危險就越能刺激自己腎上腺素的分泌,慢慢就上癮了,習慣了,時間一長沒刺激了他還不適應呢。”少龍說道。
“那你也有這個癮嗎?”竽笙問道。
“嗯,說實話,我覺得我多少也是有些的。”少龍想了想說道,“我現在應該是有癮的,幾周不出來爬一次山走一走就難受,要是一兩個月不走一次危險點兒的路線,我這心裡就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似的,估計這就是上癮了吧。”
“幾周不出來爬山就難受?真的嗎?”傾城問道。
“對,時間一長不出來就渾身不舒服。身體也形成習慣了,突然一改變它就不適應。有些像……像是抽菸喝酒,有癮了,一時半會兒的戒不掉了。”少龍答道。
“真有這麼厲害啊?那你從什麼時候開始上癮的?”夢冰也好奇的問道。
“這個還真說不好,感覺能有幾年了吧。”少龍邊走邊說道,“具體多久真記不清了,關鍵一開始肯定是沒這感覺的,是最近這兩年偶爾家裡有事情忙,出不來,才慢慢有點兒感覺到的。不過說是上癮,但這個癮也不是真的像抽菸喝酒的那種癮,一上來就要死要活的。這應該是一種……更多算是一種心理反應吧,反正我感覺心理上的反應大於身體上的反應,所以我說它有點兒像煙癮酒癮的樣子。”
“那也夠可怕的了,這不等於形成依賴性了嗎。”我有些擔心的說道:“你是爬了多久之後就有這個癮了?”
“真說不清啊。”少龍搖了搖頭說道,“反正肯定不是頭一兩年,那時候我出來爬山也是偶爾的,斷斷續續,不像現在這麼頻繁。所以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上癮的,我也不知道。”
“你是在擔心你自己也會上癮嗎?“芋笙回頭問我道。
“我……算是吧。我爬山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擔心我也會上癮啊。像這種成癮的東西都不好戒,我現在有個煙癮就夠頭疼的了,想戒都戒不掉,這要是再染上個爬山的癮,那不就更麻煩啦!”我嚴肅地答道。
“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少龍語氣鄭重地說道,“我說像煙癮酒癮那就是個比喻,沒有那麼嚴重的。退一萬步講,就算這爬山成癮很厲害,那它也比煙癮酒癮強多了啊,至少不會帶給人那麼多種疾病吧!”
“總之有癮的事情都不好,上癮了就不好戒掉了。”我堅持著自己的觀點。
“這話也分怎麼說,”傾城插口說道:“體育鍛煉也有上癮的,掙錢也有上癮的,那當官也有當出官癮的,幹什麼事情只要真幹進去了,都可能有癮、上癮,你不能說有癮就不好,這話太絕對了。”
“哦……你說得好像也有那麼點兒道理,不過我覺得你好像是在偷換概念。”我邊沉吟著邊尋找著反對傾城觀點的措辭。
“我看這應該算是一種心理問題,人如果太過痴迷於某一種事物那就叫上癮,如果自己不加控制就會對自己身心造成傷害。”竽笙說道。
“那鍛鍊上癮有什麼危害呢?”傾城反駁道:“難道不鍛鍊反而對身體更好?”
“你這是抬槓,不過不要緊,我可以告訴你鍛鍊上癮的最大危害是什麼。”芋笙笑著說道。
“是什麼?”傾城好奇的問道。
“耽誤時間!”芋笙一字一句的說道,“每個人每天只有二十四個小時,多一分鐘都沒有。無論你是什麼人,無論你是何種身份地位,無論你從事什麼樣的工作,你每天都只有二十四個小時。你花在鍛鍊身體上一個小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