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門外。
夜晚,醜狐如往常一樣前來,當她看到門口的符咒時,頓時怒目圓睜,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焰。只見她毫不費力地伸手一撕,那道被陳生寄予厚望的符咒便瞬間化為碎片。
她怒氣衝衝地進門,指著陳生罵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卑鄙小人!就憑這點微不足道的小把戲,也想阻攔我?真是可笑至極!既然你如此嫌棄我,那我走便是。
但你需記住,你從我這兒拿走的所有東西,都必須一分不少地還給我!”言罷,她狠狠地瞪了陳生一眼,隨後氣呼呼地轉身離去,那離去的背影彷彿帶著無盡的怨念。
陳生見狀,嚇得癱倒在地,心中充滿了恐懼。待他稍稍緩過神來,便趕忙將情況告知了大師。大師聽聞,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強裝鎮定,擺好法壇,準備做法降妖。
然而,還未等他開始施展法術,突然一股強大的力量撲面而來,大師毫無防備,瞬間摔倒在地,臉上鮮血直流。眾人驚恐地望去,只見大師的一隻耳朵竟已被割掉,鮮血汩汩地往外冒。
眾人嚇得四散而逃,大師也捂著耳朵,狼狽地逃竄而去,只留下陳生一人獨自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恐怖局面。
緊接著,陳生的房子裡開始落下巨大的石塊,每一塊都重達千斤,狠狠地砸在地面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
門窗在石塊的撞擊下瞬間粉碎,木屑四處飛濺;傢俱被砸得稀爛,斷腿殘臂散落一地;鍋碗瓢盆也未能倖免,在這混亂中被砸得粉碎,叮噹作響。
陳生嚇得魂飛魄散,躲在床下,瑟瑟發抖,雙手緊緊捂住耳朵,身體蜷縮成一團,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求饒的話語,然而卻無人回應他的哀求。
過了一會兒,醜狐抱著一隻模樣怪異的生物再次走進屋內。那生物身形矯健,長著一顆狼的頭顱,雙目閃爍著兇狠的光芒,鋒利的獠牙在黑暗中隱隱可見;身後拖著一條豹的尾巴,粗壯有力,不時地擺動著,彷彿蘊含著巨大的力量。
醜狐將它輕輕放在床邊,神色冷峻地吩咐道:“去,咬這個壞蛋的腳!”
怪物得到指令,立刻靈活地鑽到床下,朝著陳生的腳撲去。它張開血盆大口,露出那鋒利無比的牙齒,狠狠地咬了下去。
陳生嚇得臉色慘白,想要縮腳躲避,卻發現渾身麻木,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怪物咬向自己的腳。怪物的牙齒深深嵌入他的腳趾,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陳生痛得死去活來,冷汗如雨般從額頭滾落,他苦苦哀求著醜狐饒命,聲音顫抖而絕望。
醜狐冷冷地說道:“所有金銀財寶,不許藏匿,都給我交出來。”
陳生早已被疼痛折磨得神志不清,但求生的慾望讓他連忙點頭答應。醜狐見他答應,這才讓怪物停了下來。
陳生此時已是痛得幾近昏厥,根本無法站立起來,只好強忍著劇痛,說出了藏財物的地方。醜狐聽後,親自去搜尋,然而一番查詢下來,除了一些珠寶首飾和衣服之外,只找到了三百多兩銀子。
醜狐認為這些遠遠不夠,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滿,再次對怪物下達了指令。
怪物接到命令,再次撲向陳生,無情地撕咬起來。陳生被咬得慘叫連連,幾近昏厥過去,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再次請求饒恕。
醜狐見狀,心中微微一動,但還是狠下心來,限他七天內湊齊八百兩銀子,否則絕不善罷甘休。陳生此時已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滿口答應。醜狐見他答應,這才抱著怪物離開了。
過了半天,家人才敢小心翼翼地將陳生從床底拖出來。此時的陳生,腳上鮮血淋漓,慘不忍睹,仔細一看,竟少了三個腳趾,傷口處的血肉模糊不清,白骨隱約可見,那場景讓人不忍直視。
再看屋內,財物已被醜狐搜刮一空,只剩下當年那床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