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躲閃和防禦的招式練得就更少了,當時練‘千錘百煉’的時候,生怕的是雜役弟子使用大樹打不中她,或者打得太輕。
習慣是可怕的,吳思琪在運符樹期間,形成了要被捱打的習慣。
有的時候,看韋斯利的攻擊襲來,讓吳思琪有一種,想要將自己送上門去,去讓韋斯利打個夠的衝動。
吳思琪對戰的風格,十來個回合下來,讓她武力一般、抗打的底細,被韋斯利摸得一清二楚。
韋斯利也多次抓住機會,給以吳思琪的重擊。
讓人氣憤的是,韋斯利打人還打臉,一拳打得她鼻血直流。
不過,越打韋斯利就越是心驚,對手抗打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範圍,他感覺到,如果自己不使用點靈氣,對方被他打得抖都不帶抖的。
在這凡塵俗世,如果靈氣用完,恢復起來十分困難,主要靠丹藥和靈石,韋斯利沒有想過,殺一個同級的女修,還要逼得他服用丹藥。
但時間就是生命,對方可能會來援兵,韋斯利掏出他花高價購買的玄鐵匕首,向對手攻去。
吳思琪感受到韋斯利手中匕首不是凡鐵,要是拿凡鐵用蠻力砍她,那倒是可以試試看,她那多次靈氣淬鍊過的面板,能不能抗住對方凡鐵的砍擊。
但這是靈礦石煉製的法器,煉氣修士的使用,她可不敢用自己的身體去硬抗。
輕身術迅速後退,心念一動,制符雜役堂河中撿到的鵝卵石出現在手中,多顆於掌心,兩顆使用內力,能承載靈氣的,只有那河中撿的為數不多的幾十顆,多顆鵝卵石快速向韋斯利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