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也嚐到這個滋味了。
不過他畢竟是在蒙城管過治安的人;警惕心比較高;可不能任由小狐妖就這麼矇混過關。
大家對小狐狸都是熟識了;得到小狐狸的訊息自然關心;可若是有心人想要用這件事引誘子柏風;也並非不可能
柱子兩位夫人也都在一側;兩個人之間;眼神還噼裡啪啦地放著電;柱子頓時又頭大了。
別的事都是可以逃避的;只有這個家務事是怎麼也逃不了。
當初娶了這兩房媳婦的時候;柱子心裡其實是沾沾自喜的;有得償所願的興奮;也有大男子主義的得意;但是現在卻只有頭痛了。
但若是讓他放棄哪一個;卻又怎麼能放棄?
這個世界上最可悲的事;就是一個人一輩子不會只愛一個人;你的心裡某個位置;總會還有另外一個人。
站在那裡;柱子不小心就開始回憶自己的人生;回憶子柏風的亂點鴛鴦譜;回憶子柏風給他舉辦的相親大會;回憶那禁忌之戀的一點一滴;卻突然覺得哪裡不對。
半晌之後;柱子一拍大腿:“尼瑪;柏風你這個臭小子;你是把我當試驗品啊”
和妖怪結婚;他是試驗品;娶兩個媳婦;他也是試驗品
子柏風這傢伙;是拿他探雷啊
這小混蛋當初怎麼沒兩巴掌把他拍死
子柏風哪裡知道柱子在他身後站著;心裡已經開了鍋;他只是一眨不眨地盯著眼前的小狐妖。
狐妖張口一吐;一團白色的毛球吧她吐了出來。
這應該是某種將東**在體內的特殊法訣;天末上前一步;將那毛團拿在手裡;伸手一搓;竟然變成了一條薄薄的圍巾。
通體潔白;薄如蟬翼的圍巾上;遍佈潔白纖細的白色絨毛。
天末雙手小心翼翼將那圍巾捧給了子柏風;細腿抽動了一下鼻子;這確實是小狐狸的毛髮所制。
如此纖薄卻溫暖的圍巾;不知道耗費了多少的精力;子柏風的眼前似乎幻化出了在月圓之夜;小狐狸在夜色下化成本體;細細梳理自己的毛髮;然後將合適的毛髮一根根編入圍巾之上。
圍巾並未編完;邊緣處還有一些參差不齊;顯然這狐妖將其拿來時;時間太緊迫。
子柏風接過了那圍巾;良久不語。
其實這圍巾;只能證明小狐妖曾經見過小狐狸;但是子柏風決定相信她。
“不過;你真的是子柏風?”狐妖問道;柱子的質問;卻是提醒了狐妖也要驗證一下身份。
她曾經看過小狐狸悄悄畫的畫像;畫像上的人還滿臉青澀;遠沒有現在的這麼威嚴。
剛才危機之間;她根本就沒有去懷疑;此時卻覺得;似乎怎麼看怎麼不像。
“我要如何證明嗎?”子柏風問道。
白色狐狸抽動了一下鼻子;嗅了嗅氣味;還是滿臉狐疑;長相倒是差不多;義姐所畫的畫像上;只是一個青澀的普通少年;但眼前這人;不怒自威;顯然身居高位日久。
“我聽說狐狸姐姐回來了?”門外突然響起了一個驚喜的聲音;一個兔子牙鹿角帽擁有碩大招風耳的小童大步跑進來;在門口被人阻攔了一下;就被放了進來。
“柏風哥;柏風哥;狐狸姐姐回來了?”招風耳小童抱住了子柏風的大腿;連連問道。
“不是你狐狸姐姐;是另外一個……嗯狐狸姐姐。”子柏風摸了摸這小傢伙的腦袋;道。
“果然不是狐狸姐姐。”小童轉頭看看;失望地對身後道:“不是狐狸姐姐。”
身後的卻是非紅子;聽到這句話;滿臉的失望。
趙大力、非紅子、大耳朵、小狐狸都是舊相識了;關係也相對比較好一些。
特別是趙大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