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你以為光是監視他的麼?
你有段時間不在,去了哪裡?
哼!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
再看看你們叫的這麼親熱,坐實了你的身份哈。”
劉芷珊擦掉嘴角血跡,點住背部傷口的穴道,無奈地嘆了口氣:
“趙天師,哪都少不了你。”
趙杯煞有其事的說:
“那可不是麼,無情副島主特意透露你有危險的情報,囑咐我在此接應。”
劉芷珊面無表情,把不準趙杯的脈,他說的話資訊量有點大。
黃衫女子不屑道:
“無情那老傢伙不是省油的燈,卻也不是傻子,怎麼會讓個大嘴巴替他做事。
即便是真的,從你嘴裡說出來總覺得有問題。”
趙杯不開心:
“哦?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去哪了?
以貌取人是傲慢,是偏見!”
黃衫女子感覺好笑:
“趙杯,你在人前撒謊成性,已是盡人皆知,何必不承認呢?
非要我罵你幾句,才肯說實話?”
趙杯心裡難受啊,風評這麼差了麼?
以後在江湖上臭名昭著,可就沒有立足之地啦。
北鰲仗義執言道:
“別聽她的!天師行得正,坐得端,危難之時說幾句自保的話算什麼撒謊成性?
你無非巧言令色了一些,無傷大雅。”
趙杯的額頭一片黑線,你說的話也好不到哪裡:
“誒呀,你詆譭我不管用,知道不?
而且,你我素不相識,張嘴便指責我,有些不妥吧?
今日,你無論如何要為損害本小爺的名聲付出代價?”
黃衫女子不恥道:
“詆譭?我問你,張夢露可曾見過?”
趙杯琢磨了一下:“有點印象,張夢露,是不是和梁世中一起追殺我的?
哈哈,對對,一個臉盤子圓乎乎的小美人。”
黃衫女子大怒:
“住嘴!居然還有臉笑,你個大騙子!”
趙杯奇怪:
“憑什麼不能笑?憑什麼說我是大騙子?”
黃衫女子說:
“憑什麼?我妹妹用那幾味藥材清洗,耽誤了救治。
被迫靈魂脫殼,倉促投胎。
在無人照料下,可能這輩子都覺醒不了了!”
“靈魂脫殼?”
趙杯回憶南星傳授的知識,這是一種難度非常大,且必須是靈感體質的人才能修煉的術法。
施法者捨棄原本的肉身,靈魂脫離,投胎成新生兒。
如果天賦好,有一定機率恢復記憶和境界。
這術法不像奪舍,直接吞噬別人的靈魂,算是插隊投胎吧。
黃衫女子冷哼道:“估計你知識淺薄,從未聽說過,我也懶得當你的老師。
這樣吧,關於我妹妹的事,咱們做個了斷。
把解毒藥或者方子交出來,我免你一死。”
“張夢雨,我看你痴人說夢吧?”
劉芷珊托起水晶球,澎湃的藍色靈力捲動:
“難道三人圍攻拿不下你?
居然誇海口要這要那的,瘋了吧。”
張夢雨不急不惱,數十顆算盤珠遍佈周身:
“做生意有商有量,不樂意就下回再說。
趙杯最好別讓我逮到你,否則下次交換的條件可要加碼了。
哼,你們指認無情的事,我回去查證,免送。”
眼見張夢雨打出算盤珠掩護撤退,劉芷珊祭出水晶球,把算盤珠牽引到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