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春風得意,神清氣爽。
趙杯吃著水果,翹著腿,在躺椅上欣賞著明月的翹臀,絲絲邪念反覆迴圈,都忘記給白眼圈喂吃的了。
伍德行騎著馴獸從遠處跑回來,靠近趙杯:“師父,咱們再走一天的路就能到班查古道了。”
“哦?離開諸神黃昏差不多二十天了,可夠遠的。希望焦子陽不要怪我,計劃趕不上變化呀。”趙杯拍拍手,站立起來,一個蹲跳落到了明月身後,從後面摟著她,貼著耳朵吹氣。
“媳婦兒,咱們加快步伐,早點到,早點休息。這一路根本沒有正經八經住過房子,睡覺太難受了。”
“討厭!”明月早已熟悉趙杯的不要臉,但畢竟是女子。她推著趙杯要他走,微微撅嘴說道:
“別總是這樣,外人看了會覺得我是隨便的女人,你不管我的形象麼?班查古道最講傳統文化,見不得咱們這樣,趕緊回去坐好。不然人家不單單指責你我,也會對魁星坡有微詞的。”
“好、好、好,老婆大人說的是!”趙杯悶悶不樂地跳回椅子上,驅趕馴獸迎著東南方向奔跑。
日頭落下,月亮升起,再到魚肚白懸掛天際。
趙杯衝在隊伍最前方,第一個見到了班查古道的迎賓隊伍。
他勒住韁繩,以最帥氣的笑容點頭示意,翻身而下,右腳卻纏在了腳蹬子裡,一下子戳到地面上,掀起一片塵土,把所有人都整蒙了。
迎賓隊伍的頭頭叫做和共生,不太理解趙杯的行為,有點蠢笨。但職業素養告訴他不能表現出蔑視,待眼前的小夥子起立,整理好衣裝,拱手說道:
“我是班查古道四相聖壇副壇主和共生,特此迎接魁星坡諸位貴賓。大家一行舟車勞頓,十分辛苦,我已安排好車輦,請貴客移步。咱們前往住所先行休息,再拜見總壇主。”
趙杯還禮道:“勞煩和壇主了,我是掌教天師趙杯,這位是華陽真人,剩下幾位是隨行的使團成員,非常感謝貴教的熱情接待。咱們一同乘車吧,我初來乍到,麻煩您給我介紹介紹這裡的規矩和要求,別一會兒見總壇主失了禮數。”
“好,那吳天師隨我來。”和共生請趙杯先走。
趙杯退後一步,讓出位置。“不、不、不,壇主客氣了,您先請。然後叫我小杯就可以了。”
和共生連連擺手。“那怎麼成?我們班查古道講禮數、懂規矩、重身份,必須以禮相待,在這裡上賓為大,怎麼能往小了叫呢?要叫也應該是大杯!大趙杯!”
趙杯聽了這話感覺很不爽,他沉著臉說:“別,還是別搞複雜了,不如叫我本名吧。”
“好,好,好,這個也好,趙杯請。”和共生禮貌的給趙杯帶路。
兩人並肩走在一起閒聊,和共生對白眼圈分外熱情,讓趙杯生出了提防之心。想著以後給這鳥塗個色,改改容貌。
班查古道如同魁星坡等各個勢力一樣,是一片遼闊疆域的統稱。
趙杯此刻要去的地方是班查古道的聖壇總部城池,好比一個國家的首都,班查古道就是國家名稱。
班查古道使用的車輦和古代中國封建王朝記載的樣式極為相近,不同的是動力源。
修行者向車輦注入靈力,操控其低空飛行,速度很快,不需要牲畜或靈獸牽引,比地球的交通工具環保多了。
金正軒坐在車輦上,腹內一陣翻滾。
作為一個沒有接受正統修行的人,他是悲催的。體內的神秘力量無法使用,讓他與普通人無異。
明月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弟弟,我看你臉色不太好,沒事吧?”
金正軒聽到姐姐關切的問自己,開口剛要說話,心頭一暖。不對,是喉嚨一暖,昨天晚上的和今天早上的飯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