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你個頭啊,死矮子。”撕拉一聲隨手將腳邊一個士兵的襯衫扯開,拽下一條布呲牙咧嘴地給自己包紮傷口,雷克態度十分惡劣地說,“單挑你也打不過凱撒,能不能省省啊?”
雷歐薩頓了頓,金黃色的瞳眸中寒光一閃而過。
太過了解這個同母異父的兄弟的性格,凱撒皺起眉,警告地瞥了眼雷克。目的已經達到,他不想再在這多糾纏一秒,沉下臉,不悅地說:“都閉嘴,再吵就把你們倆個從這裡扔下去。”
“少廢話,臉上被我劃了一刀還在淌血的人有什麼資格裝大家長。”叛逆期的紅髮少年不買賬道。
“啊啊啊少笑死人了,”雷克囂張大笑,“你先解釋下你腰上那一大片紅彤彤的是什麼玩意再來嘲笑我們船長好嗎,那是什麼,顏料嗎?”
雷歐薩氣得臉通紅:“那是他趁機偷襲!(╯‵□′)╯︵┻━┻”
雷克輕蔑地撇撇嘴:“他那麼大一個怎麼偷襲,這種事只有你這樣的死矮子才辦得到吧?”
雷歐薩:“嗷嗷我要殺了你!(╯‵□′)╯︵┻━┻”
雷克:“站得起來再說,小鬼,再不請求救援你就要失血過多交代在這了吧,皆大歡喜。”
……吵死了。
男人皺皺眉,心下莫名煩躁。伸出拇指抹了把臉上火辣疼痛的傷口,將沾上的血液送到唇邊舔掉——這下意識的舉動讓凱撒頓了頓,這才想起什麼似的,男人轉過身,不客氣地踢了腳坐在地上罵咧咧包紮傷口的大副:“你怎麼在這裡?”
“……睡醒了?你以為這一地西班牙人都是你一個人放倒的?”雷克挑起眉,“你有那麼多子彈嗎你?”
船長大人眉頭蹙得更緊:“那個大垃圾呢?”
“什麼?Σ( ° △ °|||)”雷歐薩立刻坐起來了些,“你們把小麥加爾弄丟了?”
凱撒嘖了聲,不耐煩地說:“關你屁事。”
雷歐薩:“那是我看中上的寵物啊混蛋o(≧口≦)o!”
凱撒:“啊,是嗎?已經刻上我的名字了,不好意思。”
雷克:“你前腳一走他後腳就從老子懷裡爬起來了——”
雷歐薩:“什麼!你居然敢用你的髒手抱他!垃圾!”
凱撒:“不要隨便學我說話,垃圾。”
雷克聳聳肩:“然後他讓我來追你,我就來追你了,他裝半死不活的樣子只是為了抱著你睡一晚上而已。”
“他那個樣子能走回船上?少說笑了。”男人陰沉下臉,“把你那副自作聰明的樣子收起來,他那點演技你以為我沒看出來?”
……看出來了?雷克愣了愣,看出來了你還……
好,我懂,真愛嘛。
三秒後,紅毛大副滿臉微妙地嘖嘖倆聲。
“回去了。”
簡單的命令,轉身將手中從西班牙行宮裡硬搶來的圖紙扔給大副,將靠著牆坐著的頭號勁敵視若無物,男人面無表情地往回走。
……
不遠處,西班牙的碼頭,怒風號上發出微弱的星點光芒。海面上,上百條掛著煤油燈的衝鋒船在之間移動。
今夜,在黑色海浪有意的授意下,貝尼多姆碼頭遭到了有史以來最瘋狂的襲擊。
當黎明終於即將來臨,黑色海浪的船隊停止了攻擊。在一聲長長的號角聲中,響徹了整晚的炮火聲從密集變得零星——怒風號上,雷克一腳踩在船舷上,扯著嗓門大吼“誰他媽再浪費子彈拿你去填炮”,之後,炮火的襲擊終於徹底地停止了下來。
三分鐘後,咚地一聲,凱撒重新回到怒風號,隨著一聲淡淡的“楊帆,起航”,海面上,千帆齊放。
“誰敢跟我說‘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