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腳趾頭都能看出來,”凱撒不太感興趣地哼了一聲,“你就想說這個?”
麥加爾翻了個身,現在他變成了背對凱撒的姿勢,彼此都看不見對方的表情——船長只能看見他的小奴隸用修長白皙的指尖捻起毫無知覺的瑪格麗特的一絲頭髮,繞在指尖把玩了一會兒,當那富有彈性的捲髮從他指尖滑開,海象員的聲音才悠悠哉哉地再次響起——
“瑪格瑞塔是在擔心詛咒的事。”麥加爾一陣見血地說,“大狗,你有沒有想過其實詛咒也同時存在於你的身上?只是……形式略有不同?”
麥加爾覺得身後有人在靠近。
果不其然,三秒後,一個黑色的影子籠罩住了他,身後的床重重陷下去了一塊,海象員翹了翹唇角翻過身,對視上了壓在他上方的男人那雙琥珀色的瞳眸。
……
還是之前那種電雷勾地火,寶塔鎮河妖的節奏。
痴漢海象員:“……大腦全是你的狗臉不好用了,先來親個嘴恢復下功能吧。”
說完,也不等人家船長大人同意,自顧自地將手臂吊上他的脖子,將人拉下來在他的唇上吧唧啃了一口。
凱撒:“……扔你下船。”
痴漢海象員:“嘿嘿。”
凱撒將撅著嘴還想湊上來的海象員摁回床上,此時此刻,男人的雙手撐在他的腦袋邊兒,將黑髮年輕人整個籠罩在了自己的身下,姿勢很曖昧,可惜旁邊有一個八百瓦大燈泡……
麥加爾下意識地回頭去看了眼旁邊啥也不知道啥反應也沒有的瑪格麗特,心想妹子可長點兒心吧這時候你就該羞澀地閉上眼不是嗎?
可惜天沒亮之前,就算是一個簡單的閉眼動作,瑪格麗特也做不來。
麥加爾很是遺憾地嘆了口氣。
“我健健康康地活到了三十二歲,”凱撒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麥加爾腦袋上方響起,“我可以只有出入羅維朋夫人號;想休息的時候就可以帶領我的船隊靠岸找個酒館呆上十天八日;在我的世界裡,白天就是白天,黑夜就是黑夜;我順利地長成了兩個雷歐薩那麼高……並且,再多養你幾年,我想我很快就會長出白頭髮。”
“噢,”小奴隸笑眯眯地惡意曲解船長大人的意思,“那肯定是因為縱慾過度。”
“……”
凱撒拍了拍麥加爾的臉,移開了自己小山一樣的身體,只扔給了躺在大床上的海象員三個字。
沒事的。
……
清晨就快要來臨了,儘管夜晚總是顯得那麼溫和,但是介於人類的本能,人們還是期待每一天陽光升起的那一刻。船艙外的甲板上,值班一夜的海盜們正打著呵欠等待著同伴前來換班,這樣他們就能去吃個簡單的早餐之後去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