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感興趣的是秋兒後面的說的那句,“龍抬頭是指什麼?”
“大概是指龍甦醒了吧,我也不懂,等上山了問問師傅。”說到上山夏含秋就愁,“每次說要上山去就被事情纏住脫不開身。”
段梓易想了想,“這樣,秋兒,我明日便送你上山,後面的事就交給我來安排,等你九月初下山來一月一聚時,我就能隨你一起上山去了。”
“那我還是在這裡陪著你吧,我們一起走,不過半月時間,我等得。”
段梓易打趣,“不放心我?”
“你是那撿芝麻丟西瓜的人嗎?”夏含秋撇他一眼,“你要是敢打野食,我就不要你了。”
捏了捏她故意鼓起來的臉,段梓易笑得滿臉溫柔,“有你珠玉在前,我還能看上誰,聽話,柳叔說你在山上身體會好些,別陪著我在山下耗。”
夏含秋想了想,咬唇點了頭。
她和換之成親四月有餘,明明夫妻之禮沒少行,卻遲遲沒有好訊息,她擔心是不是因為她身體不好才會如此,去山上養養也好,換之已經二十五了,早該當爹了。
次日,段梓易真就將夏含秋送去了山上,沒有多作停留便又匆匆離開。
“姑爺這麼忙?”送走姑爺,夏薇側頭看向親暱的挽著自己的女兒。
“局勢有點亂,他要做些安排。”夏含秋也不多說,她和瑩瑩不同,一上山就覺得整個人都舒坦了,只是心裡掛著事,笑得就沒那麼眉目舒展。
夏薇心細,又是自己掛著心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回屋後示意丫鬟都退出去,輕聲問,“怎麼了?和姑爺鬧彆扭了?”
“沒有的事。”夏含秋低下頭絞著手指,不知道要怎麼說。
夏薇溫柔的給女兒抿著鬢角頭髮,“可你不高興。”
“不是因為他,是我自己的原因。”夏含秋抬頭看向孃親,向來風淡雲輕的臉上竟然露出些無措來,讓夏薇看得心疼不已,“娘,我和換之成親四個多月了,可我肚子還沒有動靜,我擔心是不是因為我身體不好才會懷不上。”
夏薇這些日子其實也在暗暗擔心此事,可這時候她怎麼都不會再說出讓女兒更不安的話,“不要瞎想,成親四個月沒有身孕不算事,便是瑩瑩不也成親半年才有孕的嗎?放寬心,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這種兒女緣份,該來的時候就來了。”
憂心已起,又豈是三言兩語能安撫住的,夏含秋靠到母親肩膀上,不讓關心她的人看到她不安的神情。
這一回,段梓易卻沒能看穿她著意藏起來的憂心。
回到山下,他便去見了木清。
木清看到他也毫不意外,相反,對方能忍耐到現在才來見他倒讓他多了兩分好感,誰也不想剛從鬼門關回來就面對那些溝溝坎坎。
蔣念這些天大多時間都在這裡,給主子請了安後便在師兄的示意下將他扶著靠到床頭,又塞了兩個枕頭讓他舒服些。
“小念,你先出去,我和你家主子說說話。”
蔣念見主子點頭才退了出去。
“師弟都快不是我的了,以前我說什麼就是什麼,現在在他心裡,怕是我和師傅都得靠邊站。”
說完這番話,木清自己就先酸倒了牙,趕緊繞開了去,“這幾天躺在床上動彈不得,就剩個腦子還能想想事,我就在想啊,得是一個怎樣的人才能將我師弟收服得指東不往西,還有一幫本事十足的手下,便是伏睿,怕也是你的人吧,想來想去,倒真讓我想起一個人來。”
看著對方巍然不動的神情,木清笑得一臉懶散,“梁國四王爺消失得夠久了,久得,都被人給忘了。”
段梓易自顧自喝茶,依舊不給半點反應。
而木清,也不需要他的承認,他敢這麼說,便是因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