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握,你不能因為一時的挫折就否定了這個世界,因為畢竟你的路還很長,這個世界也並不僅僅是你所看到的這些。我的話你懂嗎?”
耿秋聲看著何天香良久方緊緊咬了咬下嘴唇道:“懂!”
“那就好!”何天香嘆道,然後便在這嘆息聲裡上了馬,“駕!”蹄聲得得,望北而去。
幾個月前,他也是這樣策馬而來,但那時侯卻並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幾個月前,他也是這樣策馬而去,但那時侯他也不是一個人,而且有萬丈的豪情壯志如火,但現在,他有什麼?有的,不過是無盡的空虛與失落罷了。
又到大江邊,江邊停了一排排的行船。可何天香卻放緩了馬,讓它自由自在地慢踱在江邊,伴著江中戲浪的孤雁,一步一步地走遠。晚輝中,有風撲面,涼涼的,並不溫暖,但卻別有一種說不出的纏綿,是思念,是留戀!
耿秋聲的心好亂,何天香的心又怎會不亂?
走著走著,何天香突覺馬前似乎有些不對勁,不由抬起了頭,卻見是血滿江、血無天、萬雷蘭、百里寬、南宮柳、南安劍、東方燈、東方青等人不知何時已擋在了身前。
一眾人狠狠地盯著馬上的何天香,何天香只有苦笑,不是冤家不聚頭,這話說的真是不錯!
“盟主!做了他!”東方青紅著眼睛道。
“盟主!你什麼時候當盟主了?”何天香不由吃了一驚,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