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香連忙一禮道:“請上稟王爺,這件事就交給在下吧!一拿到‘拭天譜’,在下便直上京城送交王爺!”
田大人連忙將何天香扶起笑道:“何壯士辦事,老夫自然放心,只是壯士孤身前去,只怕形隻影單孤掌難鳴呀!”
何天香卻笑道:“兵貴精不在多,更何況金陵史家官宦人家,比不得李家老宅,在下與薛樓主足矣!”
薛沉香卻笑道:“何公子也太看得起沉香了吧!你立下軍令狀,卻讓我跟你遭罪!”
眾人不由都笑,婷兒也不由叫道:“我也去!”
何天香卻笑道:“婷兒,你這一趟出來,又惹了多少禍?這次還差點被天冥老怪捉去,再不回去,只怕北王爺要拿你何大哥是問了。更況且,咱們這次是去暗防,不是明查,人多了反而不好!我保證,一拿到‘拭天譜’就去找你,怎麼樣?”
婷兒不由歪歪嘴,極不情願地道:“反正每次趕我回家的時候,你總是一大堆道理!”
周遺夢卻突然淡淡地道:“何公子,你不會也趕我回‘湘妃小築’吧?”
何天香不由尷尬地笑道:“周姑娘,說真的,咱們此行,長途跋涉,實也不知何時方能返還,所以在下想,姑娘若是……”
一句話還未完,周遺夢卻突然伸手捂著嘴打了個呵欠打斷道:“對不起,我累了,要先回房去休息了。”
“我送姑娘!”薛沉香笑道。
“不用,遺夢雖說看不見,但這點路遺夢還能走得,不敢勞動薛樓主!”周遺夢卻冷冷地道,一隻手摸索著走了出去。
“咦?周姑娘怎麼跟誰都這樣兒?”薛沉香不由奇道。
“她眼睛看不見,心裡難愛,大家就多擔待一點吧!”何天香嘆道。
“可我每次見她看你的時候,眼睛怎麼都是怪怪地?”婷兒突然問道。
“是嗎?會有這等事?”何天香不由笑道。
“千真萬確,我可以發誓……”婷兒不由叫道。
“算了吧!我看每次都是你才怪怪地,還說人家!”田尺兒笑道。
“是嗎?會有這等事?”婷兒不由也瞪大了眼睛。
“千真萬確,我可以發誓——”田尺兒也笑道。
大家也一併笑起來,畢竟兩個月以來,這是大家聚的最齊的一次,也是大家心情最好的一次,前事雖有挫折,但希望並非泯滅,只要人在、心在,這個世界就永遠不會如此難耐。
諸事既已交割完畢,諸人便向江城月、李夢蓮、鍾曉年辭行。
田大人笑道:“江壯士,李姑娘,老夫此行,多虧貴門大力相協,老夫代北王爺謝過二位了。”
江城月忙笑道:“大人客氣,為國為民,江某不勝榮幸,他日大人有暇,不如再帶天南兄與尺兒姑娘來長寧一遊。”
田大人哈哈一笑,卻對鍾曉年道:“鍾大人,老夫一去,長寧就暫由大人操心了。”
鍾曉年忙道:“大人放心,鍾某一定盡力!”
眾人點點頭,互相告別,一同北上,何天香與薛沉香要到金陵史家,韋笑河也要進京謁見北王爺,周遺夢也要回‘湘妃小築’,於是大家同路,一行何天香、薛沉香、周遺夢、婷兒、尺兒、慧香、田大人、韋笑河、赫天南、雲七、六怪二十家將共計三十六騎,浩浩蕩蕩地踏上歸北行程,倒也十分威武。李漢成卻在家中擺起筵席數十慶賀眾人北歸,卻也不知王八笑綠豆到底誰笑誰!
眾人一路上走著走著,便逐漸分成六批,何天香、薛沉香、婷兒、周遺夢成為第一批,走在最前,接著是赫天南與田尺兒並騎而行,再後面是韋笑河與慧香,再往後則是田大人與雲七,然後才是六怪,最後則是二十名王府家將押陣。眼見就要到得鎮江地界,眾人更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