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好酒可遇而不可求!若是今天錯過了這機會,只怕一輩子都喝不到了!”說著竟不再顧傅墨二人,邁開了大步向前走,一邊走,那大鼻子還一邊響亮地抽著,辨別著酒香傳來的位置。
“哎——郭大哥!”傅清竹不由叫道,卻怕他出事,只好在後面跟著。這麼多天來,傅清竹已養成一個習慣,只要是郭強想喝酒的時候,他便在後面跟著,因為連墨青有時候都已拉他不住,又更何況是她?
嗅著嗅著,三個人已來到了一座極其隱蔽的樓前,凝鳳樓。
樓前一名壯士立即攔住三人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郭強滿腦袋中都是酒,也沒聽清什麼,隨手一推便將那壯漢給推出三丈,徑直向裡走去。
“呀——”樓內立即衝出無數的白衣漢子,舉刀直撲三人,傅清竹,墨青連上前與眾人殺做一堆,郭強卻撿人隙之處徑直走進樓內,站在樓心猛地深深吸了一口氣,突然面露大喜,哈哈大笑幾聲,砰地一腳踢飛一張桌子,又一腳踹在地板上,譁!一聲巨響,郭強連人帶板一起墜進了一個大地窖中,窖中排了一排一排的泥罐,灰質紅綢看來格外醒目,上面書了三個很好看的篆字:“恨雙飛”!
馮黯凝與席無義左等右等何天香和婷兒不出來,正自焦急間,突然一個漢子氣喘噓噓地跑了進來大叫道:“門主,門主不好了,有個頭特大的人帶著兩個姑娘打進了凝風樓,把咱們的‘恨雙飛’都給喝完了!”
“什麼?喝完了?!”馮黯凝的眼睛突然瞪得溜圓。
還離凝風樓老遠,醉人的酒香已撲面而來。
“糟了,果然是‘恨雙飛’!馮黯凝不由驚道,取過席無義手中的瓷瓶來嗅了一下又往前走去。
漸近樹林,酒香也越來越濃,只見樹下,草叢中,桃花門的暗樁們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跟樹上摔下來的麻雀們睡了一起,當中間還夾雜著幾隻雪白的兔子!
一進樓門,酒香更是濃的厲害,但整座樓卻好靜,靜的沒有一絲聲息,只有酒香濃的發膩!
馮黯凝不由小心地向前走了幾步向地窖中看去,卻不由愣住。
地窖裡,所有罈子都已開啟,酒已被喝了一大半,還有一半都已流在了地上,一個頭特別大的漢子正躺在一堆空罈子上呼呼大睡,兩個年輕的女子,伸手拉住他的手,似是想將他拉起來,但現在卻一起躺在他身邊,臉兒紅的厲害,身上同樣酒氣逼人,竟也發出輕輕地鼾聲。
“好了!你現在可以放開了吧!你們女孩子怎麼都學會了扯耳朵?”草叢裡何天香終於大聲道:“真是的!”
“好!那你現在就跟我走,你要是再敢回一回頭,我就跟你分手!永遠不再見你!”婷兒也大叫道。
但就在此時,一股淡淡的酒香緩緩地飄了過來。
“好睏!”婷兒不由掩口打了個哈欠。
“不對,這味不對!”何天香卻眉頭一皺。
“管他什麼氣味,咱們先離開這兒再說……”酒香越來越濃,婷兒的眼睛已疲倦地快要合上,身也緩緩地開始向下軟倒。
空中一隻飛過的麻雀也搖搖擺擺地晃了一下,猛地一頭栽了下來。
“不好!是‘恨雙飛’酒霧,到底怎麼回來,咱們快過去看看!”何天香大吃一驚,連忙摸出定香珠,一手挾了婷兒往回奔去。
“哈哈哈哈哈……”
驟見三人滑稽的模樣,何天香和婷兒也忍不住同時放聲大笑,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
馮黯凝不由眉頭一皺奇怪地問何天香道:“怎麼?你認識他們?”
“何,何止是認識!”何天香不由笑得直打跌!“簡直熟得沒法說起,我讓他去找東西,他卻在這裡偷酒喝!”
睡夢中,郭強只覺得一陣陣奇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