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話雖如此,可這由不得大小姐!”老頭兒陰笑道。
“那你想怎樣?”紅衣姑娘不由氣道。
“這還不簡單?等老夫抓住你,往喜堂裡一送,這事不成也成了嗎?”老頭得意的笑道。
“你是什麼人?”紅衣姑娘心中一驚,不由問道,卻暫時將何天香的事忘了。
因為當今武林敢在她面前說出這等大話的人還真不多,她父親的“紅花劍法”並不是普通武林人士所能接下來的。
老頭兒哈哈一笑,雙手一背,仰首向天,目中無人地道:“老夫上祁下運!”
“龍門一霎煞朗運?”姑娘臉色不由煞白,這祁運一手毒龍鞭法罕有敵手,鞭上倒須不但可撕人皮肉,更沾有劇毒,著實令人防不勝防,現在天殘幫裡坐第三把交椅。
姑娘情知不敵,只怕落在他手裡,真要同那個邪門少主拜堂成親,冷汗唰的一下便下來了,連忙跺腳,伸手一扯那丫頭叫道:“快走!”便向旁邊的馬匹躍去。
“走得了嗎?”灰影一閃,龍門一煞已擋在面前。
“大家拼命算了!”姑娘是走不脫,索性不要命了,竟低頭連人帶劍的一齊向前撞來。
陡覺耳邊聽得一聲:“快跑!”自己的身子便騰雲駕霧般飛起,正好落在馬背上,姑娘回頭一瞧,卻見何天香正好擋在龍門一煞面前。
原來,何天香一聽兩人對話,便知道做錯了事,一見姑娘撞出,便立即出手,伸手抓住姑娘的腰帶向後甩出,同時與龍門一煞換了一招。
龍門一煞只覺眼前一花,面前已多了一個人,不由怒道:“小子,你是誰?活膩了,竟敢攪咱們天殘幫的渾水?”
何天香拱手肅容道:“在下姓何,單字天香,只是一個無名小輩罷了。在下雖不願你的手下流血,卻也不忍心看你欺凌兩個姑娘!”
“好!何天香,有了名字就好辦了!”馬上的姑娘若有所悟的道,卻回頭對那綠衣丫頭道:“芸兒,咱們走!”頓時,兩騎調頭北去,只留下漫天塵土。
龍門一煞剛想阻攔,卻被何天香截了下來,不由惱怒地道:“小子,你可知道放炮了慕容蘭娟是什麼後果呀?”
何天香這時才知道那姑娘叫慕容蘭娟,嘴上卻道:“慕容蘭娟是誰與在下無干,只是你欺負別人,在下就看不過眼去!”
“臭小子,你真的是想死!”龍門一煞十指一式“鷹擊長空”當空向何天香撲來。
何天香見他來勢洶猛,一式“僕式穿掌”便向外閃去。
“哪裡走?”郎遠一聲暴喝,凌空突然變招,單臂一伸,已朝何天香後心抓來。
何天香聽得風頭不對,也連忙變招,一式“反手撈月”身形往下一伏,右臂卻向後反手揮去。
嗤!只聽得一聲裂帛聲響,何天香右肩上的衣衫被齊齊撕去,祁運也倒走五尺,右臂上被何天香反手掃中,火辣辣一片生痛。
兩個人誰也不再說話,陡凝神聚氣,準備再拼。
突然遠處升起兩束藍色旗花,在半空中砰的炸開,五彩繽紛。立時,方才那個險些喪命的漢子走上前來,小心的道:“三爺,總壇特急召喚。”
龍門一煞眉頭一皺,冷冷地道:“不早不晚,偏偏在這個時候,多管閒事的小子,先讓你多活幾天吧!老夫要先走了!”說完便轉身帶著手下離開,心中卻暗道:“這人是誰的門下呢?”
何天香一笑:“請便!”
不一會兒,林外便只剩下何天香一個人了,看著身上已只剩半片的道袍,不由搖頭嘆道:“唉,看來好像不換一件新衣服都不行了。”
上午,龍泉鎮里人聲鼎沸,人影川流不息,這是一個大鎮,今天正值市集,周圍二十幾個村子裡的人都來趕集,一時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