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三丰猛地抬頭,眼神中的震驚再也掩飾不住。
逍遙子?沈浪?
這兩位不都是天人麼?
陳金麟竟然和那兩位也有關係?
這一刻,饒是張三丰的心境修為再怎麼強大,也被陳金麟的人脈網路給嚇了一大跳。
最主要的是,眼前這位明顯也被陳金麟給勾起了興趣,若是這位未必沒有可能給那個臭小子站臺啊。
尤其是到一年前那個臭小子便打敗了大隋的血手厲工,登頂如今江湖的天下第一寶座,以陳金麟的天資悟性,這一年的時間裡還不知道修為恐怖到什麼程度呢。
不知過了多久,當張三丰回神的時候,發現眼前的男人已經走了,只是桌子上上面的酒水早已被喝的乾乾淨淨,連一滴都沒留。
張三丰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起身一甩手中的拂塵,低聲道:“陳小子,越來越引人驚奇了啊。”
半月後,武當山下,陳金麟將馬留在了下面的客棧裡面,這才帶著阿青朝著武當山走去。
兩年時間,陳金麟來過這裡兩次,第一次是為了躲避邀月的懸賞,還在這裡承了張老道一個天大的人情,若非當時的張三丰出手,或許他早已在兩年前命喪黃泉。
後面一次則是剛剛突破大宗師,來這裡和張老道論了一番道,也正是那次,讓他的修為直衝大宗師中期,這才有了後來和大隋群雄一較高下,並且登頂天下第一的資本。
可以說,張老道雖然和他沒有師徒之情,卻有師徒之實,這份人情無關乎陳金麟的修為到底有多高,他得認。
這也是為什麼宋遠橋說張三丰邀請他過來武當山的時候,哪怕陳金麟當時並不順路,卻依然要過來這邊的主要原因。
只是就在兩人走到半山腰的時候,阿青卻忽的抓住了陳金麟的手腕,滿是好奇的朝著天邊看了過去,閃亮亮的雙眼中,帶著一絲好奇,一絲迷惘,還有一絲躍躍欲試的衝動,就好像…...就好像當初她遇到的那隻白猿一樣。
沒錯,阿青想打架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她就是想打架,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感受到手腕上傳來的力度,陳金麟微微怔神,隨後順著阿青的目光看了過去,只是那邊什麼都沒有,空蕩蕩的,一時間,他竟然有些拿不準。
與此同時,距離兩人差不多兩千米外的半空中,正在喝酒的老頭忽的瞪大了雙眼,轉身朝著下面看了過去。
起初的時候他並沒有在意,哪怕是他知道半山腰的那個年輕人是陳金麟。
可當他的視線落在阿青的身上時,頓時心生警兆,一股子難以言喻的危機感瞬間籠罩了全身。
最主要的是,這個看上去最多十幾歲的少女,身上的劍氣甚至比他的還要強。
要知道,他可是玩兒了一輩子的劍,更是靠著劍才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天人境界,但今天,他看到了什麼?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在劍氣上面竟然讓他一個玩兒了一輩子劍的天人境強者感受到了危機感?
開什麼玩笑?
強烈的震驚讓他甚至忘記了嘴裡還有一口酒,直到酒水的辛辣傳遍口腔,才讓他猛地打了個哆嗦,回過神,閃身離開了半空,落在了張三丰的小院裡面,並且快步走進了房間。
張三丰此時已經接到了下面弟子的資訊,更是透過感知知道了陳金麟已經到了半山腰,正準備起身過去迎接,便看到了急匆匆進來的男人,頓時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疑惑,皺眉道:“前輩,你這是…...”
男人咧開嘴,嘟嘟噥噥:“夭壽了,怎麼可能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張三丰:“?”
看著有些著魔的男人,張三丰好幾次張口欲言,最後卻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