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著一定秩序的。可是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左風和幻空感到，彷彿這片天地的規則，都處於一種無序的崩塌之中。

這種崩塌的中心位置，便是左風釋放的規則之力，以及那團扭曲規則之力碰撞的中心點。好在崩塌的位置非常集中，否則左風都會懷疑，自己的意識和念力都會被那崩塌給自己吞噬掉。

而由這崩塌的一點，釋放出來的影響，恐怕才是最為驚人的。就在剛剛那一瞬間，左風彷彿看到了一處處空間節點，在虛空中浮現出來。

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而且還非常的模糊，可是那景象卻讓左風和幻空都震撼不已。

就好像在一座巨大的建築當中，某一個瞬間這建築的外部造型突然消失，直接暴露出內部那些堅固的結構，也是整個建築的最核心部分，都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而這還並非是普通的“建築”，這裡是森羅空間，不僅僅是坤玄大陸，而是整個無盡虛空之內，最為偉大的“建築”。

左風與幻空，因為其本身所擁有的符文陣法水平，所以當他們兩個窺視到，這森羅空間內部的結構時，哪怕只有那麼一點點，內心當中的震撼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我……，我真的……看到了！”

左風不敢置信的傳訊給幻空，他還處在極度的震撼中無法自拔。

幻空也同樣吃驚，不過比起左風要平靜一些，只是他的注意力，也仍舊放在此刻什麼都看不到的位置，半晌後才傳音道：“我突然覺得，這次極北冰原之行的收穫，會遠遠超乎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