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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輕輕試了試噶魯玳的額頭,並不發熱。
這也不像是著涼,那究竟是什麼原因,身子骨一向好的格格竟然一日比一日的衰弱。
白太醫進帳的時候,文竹兩隻眼睛已經哭成了兔子。
看到白太醫,文竹趕緊擦掉淚,一個姿勢趴的久了,猛一站起來差點就摔在地上。
白太醫看見一向穩重的文竹都在無聲哭泣,也顧不上禮儀,在他眼裡噶魯玳不僅是什麼貴妃,更是是他最最得意的門生,是他甘願斷掉過去來保護的孩子。
來回換了好幾次手,白太醫的眉頭越皺越緊。
帳子裡的幾個丫頭都緊張的等著白太醫的訊息。
終於白太醫收回手,指了指帳子外,白檀趕緊扶住已經不年輕的白太醫。
“白太醫,格格她?”
“怪就怪在我依然看不出娘娘到底哪裡出了問題,脈象上也僅僅有些疲勞過度休息不足,怪哉!
今夜文竹姑娘好好守著娘娘,我這去開個安神的方子,要是娘娘醒了就讓她喝下,若是睡得安穩就不要喚醒她。
若有反覆立刻來尋我,明日一早我也會再來。”
兩個小丫頭跟著白太醫去寫方子,白檀拉著文竹,“姐姐,咱們真的不告訴皇上麼,梁公公和青蘿姐姐都在宴上,我,我心裡沒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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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竹深深吸了口氣,“好紫荊,主子這我守著,這時候九阿哥和小公主那就靠你了,萬不可小主子出了差池。那咱們就白跟主子一場。”
紫荊用力握了握文竹的手,領了軍令狀一般,
“文竹姐姐你放心,我這就去,保準小主子的帳子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
姐姐你辛苦照顧著娘娘,我還是覺得不能咱們幾個做主,宜妃娘娘還有忠勇伯夫人都離的不遠。”
“我知道我知道,你快去看著九阿哥和公主。”文竹已經穩了心神,格格一直保護著她們,這麼多年就算看多少也該學會點了。
紫荊一走,文竹回憶著噶魯玳甚至是安安的處事方式,把他們這幾個帳篷嚴密管控起來,除了自己人任何人以各種理由想靠近都要死死盯緊,萬不敢少了東西,更不能多了。
她再看一晚上,今晚上格格要是能睡好就是虛驚一場。
康熙宴請蒙古來客的非正式宴會此時才剛剛掀起一個小高潮。
宴會還沒有開始,梁九功就稟告給康熙,說是太皇太后那邊不肯用膳,一定要榮昌公主陪著
康熙問過皇祖母並沒有不舒服就安心了,只是發覺皇祖母最近格外的黏著安兒。
他也根本不在意閨女遲到一會兒。
“四弟,安安姐姐怎麼沒來?大哥你看到姐姐了麼?”
太子已經喝幾杯蒙古親王敬的酒水,蒙古的酒烈他此時有點上頭。
再加上蒙古王爺們對他這個儲君淳樸又真摯的讚揚,讓他聲音有些大。
:()清穿:康熙心尖寵,崽崽各個拽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