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
之前見到玉獨秀祭煉了先天葫蘆為斬仙飛刀,朝天等人自然懷疑過玉獨秀手中先天靈物的來源,思來想去,眾位無上強者的葫蘆都不可能落在玉獨秀手中,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最為神秘的無上強者,靈臺方寸山的隱世強者。
“你小子,隱藏的夠深,那等無上強者你都有瓜葛,日後在諸天之中前途廣大啊”血魔輕輕一笑:“若是能進入靈臺方寸山地界修行,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手中一道逆亂之氣流轉,落在了血魔手中:“太易教祖非同尋常,等閒手段難以遮掩其手中的仙機,那一絲逆亂之氣怕是擋不住太易教祖的窺視,還是多加點逆亂之氣保險”。
一邊的朝天看著玉獨秀手中的逆亂之氣眼熱,這可是拍板磚,打悶棍居家旅行的必備之物,多多益善啊。
“那個,本座也很缺逆亂之氣,能不能給我也來點,遮掩天機”朝天搓了搓手掌。
玉獨秀聞言上下打量朝天一陣:“你有太素教祖護持,遮掩了天機對你反而不利,若是你的氣機自諸天之中隱去,太素教祖不能及時洞察,一旦有人對你下黑手,太素教祖救援不及,你可要被坑死了”。
朝天聞言尷尬一笑,收回了雙手:“說的倒也是”。
“行了,你該幹嘛幹嘛去,本座帶著血魔前往莽荒走一遭,去那靈臺方寸之地躲避太易教祖的暗算”一邊說著,卻見玉獨秀瞬間化為先天神風消散在虛空中,那血魔見此對著朝天點點頭,化為先天不滅靈光跟上。
見到玉獨秀與血魔離去,朝天微微一陣嘆息:“唉,血魔這廝倒是福緣深厚,有了妙秀相助,仙道可以少走不知道多少彎路”。
感嘆完畢,朝天收回目光,口中喃喃自語:“欲用其利,先挫其鋒,居然白走了一大圈,真是令人鬱悶”。
說完之後,朝天的身形緩緩消失在虛空中,隨風飄散。
“嗯?血魔的氣機不見了?”太易道,太易教祖手中拿著一個古樸的龜殼,突然間面色一變,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怎麼會突然不見了,怎麼可能在本座眼皮子底下消失”。
說著話,只見太易教祖手中的龜殼滴溜溜不斷轉動,三兩個呼吸之後,那龜殼已經化為了一片模糊的影子,虛空都因為龜殼的旋轉捲起了陣陣狂風。
“唰”。
龜殼戛然而止,太易教祖一雙眼睛盯著龜殼,眉頭緊鎖,似乎遇見了什麼難題一般。
“火”。
太易教祖口吐真章,在其身前一堆火焰升騰,只見太易教祖手中的龜殼瞬間丟擲,落入了火焰之中不見了蹤跡。
一刻鐘過後,火焰熄滅,散發著炙熱之氣的龜殼懸浮在空中,太易教祖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那龜殼上的紋路,不斷出手掐算,手中神通湧動,易術流轉不休。
“一片混沌,與當初被人算計困在崑崙山有些相似,似乎是同一個人出手”太易教祖眉頭皺的更深,不顧那龜殼的炙熱,伸出手掌將龜殼攥在手中,拿出來一把樣式奇異的銅錢,瞬間倒入了龜殼之中,只見太易教祖手中一晃,那龜殼迅速旋轉,彷彿是風車一般,轉個不停。
在那龜殼之中,無數的銅錢不斷搖擺,稀里嘩啦的響個不停,過了一會太易教祖停下手中的動作,無數的銅錢自龜殼之中灑落在地,只見這銅錢既不正也不反,居然是中間立起來。
太易教祖眉頭皺的更深,雙目之中點點殺機繚繞:“好強的天機矇蔽之術,本座居然看不出絲毫蹤跡,這是在砸本座場子,毀本座飯碗啊”。
“進去吧,這裡就是那靈臺方寸山所在之地,進入其中之後,你切莫胡亂走動,隨便找個山頭安心修煉便可,你若是想出來,便以逆亂之氣遮掩天機遠遠繞開,莫要讓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