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迫不及待了,他貪了多少?”
張婭道:“存了六次,一次存三萬。”
覃文斌既無語又憤懣。
近二十萬的賄賂,這還只是“開胃甜點”罷了。
那這項批價數千萬的工程,這些貪官汙吏和承包商到底要吃多少?
不把這些烏龜王八蛋搞死,我們農民就沒有活路!
張婭笑道:“一會兒這份協議傳真回去,估計明天就辦好手續了,杜建平不敢說出去,但我可就自由了。另外,以後做這些事你不要去,我讓家裡去,我不能保護你,但也不能把你害的讓人說你。”
覃文斌不在乎。
“我在乎,我可能沒法升遷到太高的位置了,我不能讓我男人也跟我一樣,咱們家總要有個能實現理想抱負的人。”張婭笑道。
覃文斌於是也就沒有瞞著她,將李平和胡生廣兩人的舉動一說。
“兩個廢物罷了,他們的底牌——自以為是的底牌,其實根本就達不到那麼高的水平。我估計,兩個單位合併之後,他們會被調到別的區縣直部門去當領導。”張婭不屑一顧。
下班後,因為局勢比較詭譎,所有人都主動加班半個小時。
六點半,大家剛要下班,教委那邊來了。
出於覃文斌預料,老局長親自過來了。
走樓梯一層一層上樓,教工委的幾個領導就當張雅不存在一般,堂而皇之地規劃接下來教育局的割據。
老局長一身西裝,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
到了領導辦公室這層樓,他站在走廊中間說:“這個樓層不好嘛,不太吉利。”
“是,我來過幾次,今天下午規劃了一下,到時候我們都要搬到樓上辦公。東邊有一個更大的辦公室,足足有一百多平米,完全可以作為機要會議室用,這既然是機要會議室,那總得有個值班人員。”劉喆大聲笑道,“書記不值班,我們可不幹活啊。”
老局長很高興,連忙謙虛道:“我也就是為黨站好最後一班崗,將來還是要靠你們這些年輕幹部的嘛。”
覃文斌笑而不語。
不給自己留退路的人,往往都不會走到高處。
而且,你們這可是把教育局其他所有人都排斥了啊。
一群人於是上樓去看“自己的辦公室”。
牛青雲滿面紅光揹著手過來了。
這個蠢貨,他絲毫沒有料到他在幹什麼。
徑直走到張雅辦公室門外,他假裝跟毛燕芸打招呼:“毛主任,還沒下班?老局長都來了,你們不用等了。”
毛燕芸淡淡道:“我們教育局聽張局的,什麼老局長,我怎麼不知道我們教育局還有太上皇?”
牛青雲目光十分兇狠,斜視著張雅的辦公室要和毛燕芸對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