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更好,”覃文斌立馬捂住張婭的小嘴兒,先熱烈歡迎,“你要回江海上學,那我們肯定是最高興的。那你先把學業提高一下,我看開過年就把這件事辦成。”
丫丫果斷不去了。
又說了幾句,她就準備去外頭鬥爭。
這邊,覃文斌剛放下電話張婭馬上貼了下去。
你們是不是揹著我偷偷商量怎麼跟杜家鬥爭了?
“要不然,為啥這小丫頭現在跟我幾天都不打電話,一有事就找你來了?”張婭審問。
覃文斌扶著她的細腰點著頭道:“沒辦法啊,丫丫想要個弟弟妹妹,這事兒也不能跟你說啊。”
“討厭,那你們就通話去吧。”張婭喜不自勝又坐了起來。
這人哄小孩是有一手,丫丫多難說話的孩子在她這裡居然有點通情達理起來。
這是他的功勞,那得好好獎勵。
“咱們可得快點,這小丫頭一會肯定還會打電話過來。”覃文斌提前宣告。
張婭一愣,你怎麼知道?
“多好的女兒,被你們養出問題了。”覃文斌道,“這孩子從來就不是膽小怕事的性格,但杜家就不用說了,那不是人。你以前也對孩子缺少正確的教育和影響,總覺著丫丫不跟你發脾氣或者提意見,從來也不做出格的事情那叫懂事,這是不對的。”
“那你說我聽著。”張婭連忙請教。
“這孩子是有一點內向的,她渴望被家人保護的很好,她可以稍微那麼任性地過青春歲月的。”覃文斌嘆道。
張婭沉默了一下,貼著臉什麼也不說了。
覃文斌既然意識到這一點,而且也喜歡和丫丫交流,那他就會做好這種事。
交給他就行了不用再擔心會出問題。
省城那邊丫丫完全按照覃文斌的教導,把杜家老兩口先給震懾住。
然後又慢條斯理地告訴他們:“你們回頭大可以想一萬個理由,但你們只需要記住一點,錢你們不可能不放在我的名下,但我要是在國外,那錢怎麼支配,你們說了不算。”
這才是杜家想這時候就把丫丫送到國外的最大理由。
只有在這階段送出國,她才必須要有監護人,才無法完全支配那筆髒錢。
要是長大點,杜家沒資格遙控指揮人家。
他們一沉默,丫丫心裡就笑了。
話說有人當後臺出謀劃策,關鍵時刻幫人家出頭的感覺還真他孃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