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茶,哥先去洗臉刷牙,等會兒聽你好好跟我吹。”
“洗個蛋那!”胖子一把薅住劉樹,“沒洗臉怕屁,想當年我們可是拱一個被窩的人,光憑聞腳丫子什麼味兒都能找得出你。”
“擦,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特麼不會對哥有什麼企圖吧!”劉樹滿臉驚恐。
這,濃濃的基風燻人欲跑啊!
“呸!”胖子怒啐一口,話鋒一轉開始質問劉樹:“阿樹你太不地道了,電話都不帶回的。”
“窮,想找我,充值啊!”劉樹理直氣壯地的回應。
“我再呸!我充了那麼多錢,也沒見你個混球回我一個,要不我能連會都沒開就跑來找你,還差點兒被你家的看門豬啃一口嗎?”早已見慣劉樹憊賴模樣的胖子此時更是連鼻子都快氣歪了。
“那不能啊!”劉樹有些“羞澀”的掏出荷包裡的手機,繼續理直氣壯地回答:“忘充電,關機了,不能怨我。”
“不跟你扯這個,關機也挺好,免得別人先找到你。”胖子目光四下一掃。“昨天你發朋友圈那個千年何首烏呢?”
“喏!哪兒呢!”劉樹衝堂屋門口處放的麻袋努努嘴。“怎麼的,想要啊!那我可得跟你說好,那是哥的救命錢,少於十萬你就看一眼得了。”
“我呸你一臉信不信?”翻了個白眼的胖子沒搭理正在嘴炮的劉樹,小心翼翼地開啟麻袋,把何首烏拿了出來,這才微微舒了口氣。
“腎不好?體胖腎虛這事兒是真的?”劉樹看胖子這個模樣,更小心翼翼的問,生怕沒刺激到他弱小的自尊心。“這玩意兒別說沒傳說中那麼牛逼,而且也不是什麼千年,就兩三百年的年份,治治少白頭還成,但你頭髮貌似也沒剩多少了。。。。。。”
不露痕跡地衝劉樹豎起一根中指,胖子將何首烏重新放進袋子中拎著就不撒手了,“三萬,歸哥了。”
“嘖嘖,扶貧呢!可惜,哥現在有座山了。”劉樹只砸吧嘴。“說說,誰要?你要,儘管拿回去孝敬黃伯米嬸就是。”
“你可拉倒吧!就你那座猴山,我昨天晚上一查,差點兒沒氣吐血好不好。”胖子嘴角撇著不屑地同樣刺激劉樹的g點。
劉樹一呆,這才想起眼前這位可不是當年那個上課睡覺下課抄自己作業,被老師評定為未來要去掃大街的小胖子了,人家現在可是堂堂鎮政府農辦主任,正股級幹部。
查鎮裡一座山頭的情況,那不是信手拈來?
事實證明,學習這東西吧!雖然是平民子弟突破瓶頸的唯一道路,但對於有些家庭的孩子來說,卻並不是。
比如他這位死黨,大學讀的是比劉樹更低一個檔次的三流本科,但他爹行啊!曾經的湖島鎮鎮長,現在的縣政協的三把手,妥妥的官二代。
不過,雖然有一年多沒見了,兩人還是如同曾經的少年時代一樣,互相毫不留情的揭短,並沒有因為兩人的際遇不同,就發生任何的變化。
“有辦法將租金降低?”劉樹手一揮。“趕緊的,去拉兄弟一把,我不跟你客氣了,那就算我的禮金,拿走拿走別客氣。”
“哥,你傻了,我不能跟著你一起傻啊!你是想我進去給我送飯是吧!那以後誰來參加你的婚禮,誰給你當伴郎?”胖子苦著臉。“你可饒了我吧!”
“就這膽!還跟我這兒鬥嘴。”劉樹伸了個懶腰。“說吧!誰要這玩意兒。”
“不是我要,是鎮裡來投資的一個大老闆,早就跟我說過留意這種野生的山精了,昨天我把你朋友圈發的照片一發給人家,人家就直接給定了,結果你連電話都打不通,我這不才急吼吼地直接跑來找你了嘛!”胖子也終於說了實話。
“人家也說了,這種兩三百年年份的何首烏市價兩萬左右,若是再老個兩百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