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人的鋒芒,相比一般的年輕人而言,他更多了一分迷人的魅力,這種魅力,源於強大的自信。
金閆嫊今晚穿著一套晚禮服,白色的長袍將她豐腴的身材完美的展現出來,相比蘇雲沂而言,她並不高挑,但配上一雙水晶色的高跟鞋,她站在衛景風身邊也絲毫不顯矮小,反而高挑挺拔,一雙素手輕輕挽著衛景風的胳膊,看上去並不十分親熱,卻又給人一種若即若離的迷惑感覺,因為這樣的搭配入場屬於上流社會的禮儀範疇之內,所以這些韓國上流社會的人看見金閆嫊與一個陌生面孔這樣出現在現場,很多人都露出疑惑神色,不知道衛景風的身份以及兩人之間的關係。
金閆嫊對這個圈子非常熟悉,她在一年前還不屬於這個圈子,因為她一直在雄武家族辦事,直到一年前才返回國內,雄武幕對她繼承金家的事業也抱著很高的希望,並且準備讓她繼承金家之後與日國一個軍方家族的人聯姻,想以這樣的方式控制韓國金家,但是雄武幕萬萬沒想到金閆嫊雖然從幾歲開始就跟在他身邊,其實暗中卻還有另外一個師父蕭黛兒,而且相對雄武幕而言,蕭黛兒接觸金閆嫊要早得多,以蕭黛兒的本事,金閆嫊對蕭黛兒的忠心根本就不是雄武幕可以奪取的。
雖然只回到這個圈子一年多時間,但韓國這個真正上流社會圈子內的人,特別是那些男性成員,沒有一個不知道金閆嫊的,先是金閆嫊的身份對這些年輕未婚的男子擁有著莫大的吸引力,其次,金閆嫊本人也具有傾倒眾生的氣質,就算沒有那雄厚的家族背景,她同樣可以在這個圈子裡迷倒一大群男人。
基於對金閆嫊的關注,衛景風很快就成為在場的那些年輕男子輕輕探討的話題,都在猜測著衛景風的身份,有說這小子是做鴨的小白臉,有說這傢伙可能是某個家族的子弟剛剛從國外留學返國,總之衛景風藉著金閆嫊的光環成為許多人心中猜測的物件,很多人已經開始思索著金家是否要與什麼家族聯姻,聯姻之後又會出現什麼樣的商業局面。
當然,衛景風和金閆嫊是場中最輕鬆的一個,金閆嫊在這個圈子裡的名聲素來很好,她憑藉上天賦予她的長相以及媚態這兩個雄厚的資本在短短一年時間內就成功擠入這個上流社會的中心圈中,進入這個聚會場地之後,與她打招呼的人很多,多為年輕男子,甚至許多女子也接近她與她打招呼,衛景風甚至從有些過來與金閆嫊打招呼的女人眼中看出了濃濃的嫉妒與敵意,可是她們依然像熟識的老朋友一樣打著招呼。
“他叫伊恩左,和承俊堂哥是很好的朋友,伊家之所以支援承俊堂哥,與他和承俊哥之間的友好關係分不開。”
金閆嫊輕聲對衛景風介紹著一名看見她之後端著價值不菲的紅酒優雅的走過來的年輕人。
衛景風淡淡一笑:“這種圈子裡的關係只怕並不可靠,伊家支援他不可能單單隻因為伊恩左和金承俊關係不錯這麼簡單。”
金閆嫊點了點頭,伊恩左已經走到兩人前面,很有風度的向金閆嫊舉了舉酒杯,笑道:“閆嫊,你是今晚在場的女人中最美的,無可挑剔。”
金閆嫊淡淡一笑:“這你可說錯了,今天這裡最美麗的女人是香芝,是我們可愛的小公主。”
伊恩左呵呵一笑,並沒有與金閆嫊糾纏於這個問題,而是目光一轉,落在衛景風身上,笑道:“這位先生是?”
金閆嫊聞言向衛景風望了一眼,衛景風對伊恩左點了點頭,卻什麼都沒說,直接走開了。
伊恩左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雖然已經三十歲的年紀,雖然在這個圈子裡長大,他擁有著很高的涵養功夫,可是被衛景風當場直接給無視的感覺對任何人來說都是一種赤…裸裸的侮辱,是一種無形的打臉。
可以說,在場的都是韓國的名流,而金閆嫊和伊恩左都屬於這個圈內最有身份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