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冰血接著說道:“哦,原來沒有啊!可是……”說道這裡冰血緩緩的轉過頭看向那名粉面少年,突然神色一冷,輕聲說道:“可是為何這位閣下身為黑舞學院的學生,竟然管起了我們帝櫻學院內部的事情呢!難道三天前,本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黑舞學院的諸位竟然還敢說出這樣的話來,就算是健忘,也不能如此快吧!”
“哼,怎麼貴校的校規原來是用來欺騙世人的嘍!”粉面少年滿臉諷刺的看著冰血,鄙視的一笑。
“呵呵!”白俊微微一笑,沒有半分慌張的表情,依然淡定如初,一片的和善,看著黑舞學院的眾人,輕聲說道:“我們學院規定的這條校規,不過是想要為那些送子女到我校學習的家長們一個保障,同時也是為了更好的約束學生門,而且學院內設定了許多個擂臺,讓那些想要切磋的學生們比賽用,這樣可以更好的保護學院內的學生的安全。讓他們知道,對於自己一切的行為與言語,都要負責到底!這才是這條校規真正的意義所在。”說道這裡白俊看著黑舞學院眾人的表情突然一片,雙眸迸射出兩道冰冷的光芒,聲音中帶著幾分刺骨的冰冷:“而不是為了讓外人用此條校規當做藉口,隨即欺壓傷害我帝櫻學院的學生。然而我帝櫻學院的人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只要我們帝櫻學院存在的一天,那麼那個不要命的敢來傷害他們,就要有勇氣和能力來承擔我帝櫻學院全體師生的怒火!”
這個時候的白俊,不是在那個溫和無害的溫良導師,而是一名強悍霸氣凌人的強者,用他寬大的肩膀,為他的學生遮擋一切風雨。這時眾人方才想到,帝櫻學院最出名的不是第一學府的名聲,不是那幾名神秘莫測的長老,更不是優秀的教學質量,而是那瘋狂到不惜玉石俱焚的護短。
所有人都震懾在這樣的強悍的威嚴之下,愣愣的看著那名一身白色長袍的男子,心中竟然因為這幾句話,而變得異常火熱,熱血沸騰的起來。
冰血微微一笑,看著白俊,心中異常的驕傲,對她有這樣的導師而驕傲,對於身為帝櫻學院的一份子而驕傲。轉過頭看著那臉色越發陰鬱的粉面男子,輕蔑的一笑,冷聲說道:“連事情都沒搞清楚就來找我們麻煩,你們黑舞學院的人難道不僅僅有失聰的毛病,連腦子都有問題嗎。三天前你們黑舞學院的副會長率領一群人惡意挑釁我們學院的劉剛五人,接著竟然還來調戲我們學院的女同學。我們去找你給個說法,你們竟然對我們喊打喊殺!你們竟然將事情做到這份上了,完全不講任何道理,當真以為我們帝櫻學院是軟柿子做的不成。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嗎!況且,前後兩次都是你們先對我們動手打殺的,難道我們還有站在那裡給你們殺不成,我們帝櫻學院的人可不是白痴。最後你們黑舞學院的人能力不夠,實力不濟,打不過我們,反倒來無賴我們這些被迫反抗,正當防備的受害者。黑舞學院,你們敢不敢更無恥一些!”
眾人聽到這裡,紛紛將將所有的指責,訓斥統統指向了黑舞學院。讓黑舞學院的眾人憋得險些集體吐血,內傷剛好的眾人,突然覺得這個時候,他們的內傷好像更重了。
靠……這貨竟然說他們無恥!媽的……到底是誰無恥了……誰無恥了。
他大爺的!見過無恥的,他們就從來沒有見過像帝櫻學院墨心齊這個人這麼無恥到毫無人性的。
雖然是他們先挑釁的沒錯,為的就是逼帝櫻學院的人先動手,但是最後呢!就是這個無恥到毫無下限的人,帶著一群人到他們的院子裡,張張嘴,動動口,簡單的幾句話就將他們所有的計劃打破,逼的他們副會長惱羞成怒,才會讓他們殺了帝櫻學院的這群的人。可是還沒等他們要動手呢,這個人……就是這個叫墨心齊的人,竟然不要臉說他們是什麼正當防備,然後一個個輪著武器就衝過來將他們黑舞學院的人一頓胖揍,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