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就算造雨師一直不改變注意,也不能保證“r組”就是鐵板一塊,如果也出現了類似於混混們的內訌的話,危險的,還是己方。
為什麼每個人都把自己當肥羊啊!天隱不甘心地狠狠地撲騰著,濺起了無數浪花。這些在陽光下散發著剔透的生命力的精靈,激發了遠處,正被天隱深深戒備的吟遊詩人的表演*。
“自由的人,你將永把大海愛戀!
海是你的鏡子,你在波濤無盡,
奔湧無限之中靜觀你的靈魂,
你的精神是同樣痛苦的深淵!”
造雨師一邊舉著光學望遠鏡凝望著如同小孩子一般撒嬌的天隱,一邊隨著吟誦而揮動著右手,嘴角邊掛著一抹彎月般的笑容,“謬特!快告訴我,你有沒有在這陽光下感覺到異樣的同感?彷彿我們不屬於這個世界,好像我們失去了神的祝福,如幽靈般,如鬼魅般,啊!謬特,你只需要記住一點,唯有革命,才是人類最甘美的果實!”
“你喜歡沉浸在你的形象之中;
你用眼用手臂擁抱它,你的心
面對這粗野,狂放不羈的呻吟,
有時倒可以派遣自己的騷動。”
造雨師仍然在笑,阿拉伯少年仍然面無表情,然而雙眸卻緊緊盯著遠處的天隱。自從昨日見到天隱的口琴琴盒之後,這個少年的眼神就有了變化,不再是死寂、不再是虛無,而是一種熱烈、一種亢奮。
“你們兩個都是陰鬱而又謹慎:
人啊,無人探過你的深淵之底;
海啊,無人知道你深藏的財富,
你們把秘密保守得如此小心!”
這位兼職的吟遊詩人,此時已經放下了光學望遠鏡,就算沒有帶尤克里裡,也可以配著柔和的風聲,盡情地用雙臂揮灑著自己的激情。美中不足的是,造雨師的觀眾只有天空、大地、樹木、雜草,阿拉伯少年雖然就站在身邊,但卻是在很遙遠的地方,一個造雨師十分好奇卻又始終無法觸及的地方。
“然而,不知過了多少個世紀,
你們不憐憫,不悔恨,鬥狠爭強,
你們那樣地喜歡殘殺和死亡,
啊,永遠的鬥士,啊,無情的兄弟!”
最後一句,造雨師是對著總是沉默的少年說的,在這個少年身上,確確實實是有著自己的影子啊。笑著搖搖頭,造雨師輕拍了下正在神秘之所遨遊的少年的肩頭,“去吃午飯了喲,謬特!”
同樣是頭領,造雨師的午飯是不需要自己發愁的,而天隱……“我這也能叫做頭領?什麼樣的組織會出現我這種‘頭領’!”此時此刻,飄在海上一籌莫展的天隱在心裡大聲地抱怨著,怎麼說阿爾忒彌斯也不應該就這樣丟著自己不管吧,起碼給一些指導啊,就算不給提示,也給自己一條泳褲吧,這長褲子吃了水真的是太沉了!
褲子?天隱感覺到腦中一亮,之前怎麼沒有想到!立刻脫下緊貼著身體令自己十分難受的溼褲子,紮緊兩個褲腿,這不就是很好的漁網嘛!哈哈、哈哈哈,自己真是挺聰明的,哈哈哈哈!
天隱深吸一口氣,帶好護目鏡,夾著“褲網”再度衝向了魚群!先是那種黃白相間的小魚,讓你遊得快,讓你跑!能兜幾條是幾條,然後是慢得要死還滑溜溜的綠色小魚,哼哼哼,統統進來吧!對於那種暴脾氣的魚,天隱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反正感覺上褲子裡應該有好多條魚了,如果那個大螃蟹沒有被阿爾忒彌斯打爛的話,午飯應該差不多可以了。
於是,身著長袖上衣、小褲衩的天隱帶著雄赳赳氣昂昂的表情,拎著水淋淋且一鼓一鼓的“褲網”上了岸,示威似地朝阿爾忒彌斯一笑,晃了晃手裡豐富的收穫。阿爾忒彌斯也沒有檢查一下天隱的“漁獲”,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下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