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不下去了,還真要去京城逛逛了,到時候還要多多仰仗秦老闆你呀,呵呵。”肖遙右手拖著下巴故作思考狀,不忘了恭維秦老闆幾句,卻沒注意到身邊的秦老闆險些氣的翻了白眼。太不要臉了!別人求著老夫舉薦,老夫都不一定正眼瞧上一眼,你這小子,竟然說要到混不下去了再來求助?簡直是無恥至極!
又與秦老闆插科打諢開了幾句玩笑話,最後答應到京城一定去拜訪秦老闆口中所說的老爺,肖遙也想看看秦老闆口中的貴人到底是何人有這麼大的能耐。
趙半山幾人分別坐著自家轎子回了府,肖遙出了飄香居,和魏五慢悠悠的走在青龍湖的河堤上。肖遙將眼前的垂柳嫩枝折下一條在手裡甩來甩去,嘴裡哼著小曲,望著青龍湖裡那隨風搖曳的荷花,突然回想起幾個月前自己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情形。
來到石橋之上,站在原來的位置,環視一週。橋還是那白石橋,湖還是這青龍湖,只是由之前的夕陽斜照,換成今日之煙雨江南。橋上的人少了些,湖裡的荷花開的更勝,魚兒更多了,湖面上漂盪著幾隻小船,一層雨霧瀰漫在青龍湖上,給湖染上一層夢幻的面紗,亦幻亦真,猶如仙境。
“春風又綠江南岸,明月何時照我還?”肖遙突然觸景生情,隨口將王安石的兩句名句唸了出來,隨之又自嘲的笑了兩聲,不知是何滋味。
看著湖面的美景,回想起前世遊玩過的西湖,捫心自問,連肖遙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自己是選擇回去還是留下。
“小兄弟難不成是想家了?詩意透著濃烈的思鄉情,讓老夫陪你喝上兩杯,以解憂愁啊。”聲音從身後傳來,肖遙聞聲側過頭看去,只見王大學士從橋頭走來,正開懷大笑。
“王學士,您何時回來的?小子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肖遙突然見到王學士,深感意外。趙府發生動盪之前,王學士回家省親,本以為不會再回來,誰曾想今日經在這裡見到他,竟有種久別重逢之感。
再見到肖遙,王學士同樣有種摯友重聚的感覺,本就賞識肖遙的才華,兼之肖遙陪著趙安在自己身邊上課有段時日,感情更深。“老夫也是今日才回到這裡,一別數日,趙家小少爺可有安心讀書啊,沒被你小子給帶壞整日睡大覺吧?哈哈”
“過獎,您老過獎了,嘿嘿。我那可不是在睡覺,其實您老一直不是很疑惑為什麼我如此不知上進,還能有如此才華嗎?今天就偷偷透漏給您我最大的秘密,我一般都夢中學藝,一般人我可不告訴他。”肖遙憨厚的抱拳謙虛兩句,又不忘故弄玄虛一番。
瞧著肖遙在自己面前耍寶的模樣,王學士笑的更是開懷,“嗯,依老夫看來,此事還真有可能,肖遙真乃神人也,老夫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堂堂的大學士在朝堂之上都沒有奉承過天子,居然說出瞭如此恭維的話,不知讓曾經同朝為官的老人們聽到後是何感想。
“既然如此,老夫可還記得,老夫曾出過一則上聯,當初你說對不出,看來是在欺騙我老人家呀?今日若是你不給老頭子對出一個工整的下聯,豈不負了神人這個稱呼?另外你的下聯意境不輸於上聯,日後老夫定給你個天大的驚喜,如何?”王學士大讚肖遙之後,又丟擲一個空頭支票誘惑於他。
肖遙這才明白,原來“神人”這麼牛逼拉風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出來混的早晚都要還的,誰叫自己之前總愛那麼低調呢。
“什麼稱呼不重要,我現在只想知道,您老要給我的驚喜,價值幾何,值不值得死傷幾億腦細胞去答覆您那。我這個人呢,從不做虧本的買賣,嘿嘿。要不您先亮亮籌碼?”肖遙射打七寸,抓住重點,直接反問道。
王學士純粹是個典型的老學究,對詩詞歌賦的喜愛就像餓了幾天的乞丐撿到了一個熱乎乎的肉包子,為了試探肖遙是否真的能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