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梅一聽也是,朋友的能力,她自然是相信的,還是吹牛皮的送出一個承諾:“若有一日我發達了,你最想我幫你做的事情是什麼?”
暈暈乎乎的吳思琪心道:這是真牛逼還是吹牛逼呀?我有了農場都沒有幫你做什麼,怎麼好意思讓你幫我做什麼呢?
但她還是打著酒嗝,說出了心中的願望:“如果可以,在你的能力範圍之內,我希望我的父母平安健康,不過,你也千萬不要為此去冒險。”
趙一梅:思琪真是喝多了,你父母健康得很,前段時間還給我發過訊息。不過這個心願可以有,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父母可以長命百歲,那就等我修煉有成,再入俗世的時候,給你父母帶點固本培元的丹藥。
吳思琪的父母曾經到過京城,與趙一梅吃過飯,不放心寶貝閨女的他們,還加了找一梅好友。
至於現在的傀儡變得會掙錢,會找趙一梅問問題,那是因為控制傀儡的宏,精力慢慢的緩了過來。
兩人又是一頓瞎扯,再又吹了幾瓶啤酒後,吳思琪喝多了,第一次被趙一梅喝趴下了……
趙一梅看著她包包中的房卡,將她背到了酒店房間,留下了京城的租房鑰匙和紙條,乘坐專機回龍網趙家。
……
第二日,快到中午之時,頭痛欲裂的吳思琪總算清醒了過來,幾月沒喝酒,酒量有所下降,想著後面迷迷糊糊的片段,她第一次喝酒輸給了趙一梅。
洗了半小時的熱水澡,將昨晚的事情也回憶得七七八八,洗完澡後,她看到了桌上的鑰匙和紙條。
吳思琪吐槽:就兩個月到期的房子,讓我去幫你退,姐們啊,我不願意回京城,那裡沒有靈氣,我把這鑰匙郵寄給你房東成不?還有,這都什麼年代了,你發個資訊就好,留什麼紙條?顯得浪漫……
還沒有吐槽完的吳思琪,看到紙條的內容,有點反應不過來。
“思琪,我走了,希望這輩子我們還有機會再見面……”
看到字型上簡短的話語,吳思琪只覺得腦袋一陣嗡嗡作響,這,這不是生離死別吧!
趕忙拿起手機,撥打趙一梅的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查證後再撥。rry ,the sub…”
發微信,卻被提示,此微訊號已不存在。
好熟悉的感覺,向林昊宇一樣,莫非他們是一類人,莫非,他們都是有大本事的人。
昨天,昨天趙一梅說要帶她走的,她拒絕了。
趙一梅說的地方,肯定是‘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可以高來高去、穿牆而過的世界,沒準到了那個世界才有靈氣。
吳思琪腸子都悔青了,靈氣,救父母的機會就這樣被她錯過了,時間都過了一夜,她想要再找到趙一梅,估計就像找到靈氣一樣困難。
從農場拿出電腦,連上網,想給趙一梅發郵件。
可是,說什麼呢?趙一梅跟她年紀相仿,這個年紀,就算去修仙也沒什麼優勢吧?發郵件對方也不一定能收到,也不敢發敏感資訊。
吳思琪用自己酒後有點發痛的腦袋,隨手給趙一梅發了首狗屁不通的藏尾詩:
忠孝兩字報君父;
手挾雷公驅電母;
日暮忽然聞款乃;
見境見塵增鬼怪;
分明不及人間物。
吳思琪知道自己錯了,不過,作為一個會推卸責任的現代人,她怎麼可能有錯,她趾高氣昂的對著鏡子大罵:
“酒桌上談什麼正事呀?那喝多了,說的話能算數嗎?”
“喝酒只是為了放鬆,與朋友喝酒只是為了開心,緩解緩解生活上的壓力。你說你這正經事,你在酒桌上說啥,這不耽誤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