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迅速撤退。”
何意羨說:“那你就是覺得人家不純潔了。”
“?什麼是純潔?你跟一個人搞過,我跟一百個人搞過,難道你就比我更純潔?那還不是一百步和五十步的差別?這是說身體。思想也是這樣,現在誰的思想是純潔的?還不都是為了錢?”
實在是在你一言我一語,兩個屁放不到一個兜裡,講的都是廢話。但或許何意羨從頭就沒有打算理解過他,只是為了轉移下談話的焦點,便接道:“是吧,咱兩也不是以前受學校紀律約束的在校大學生啦。”
感覺回得字數太少,何意羨補道:“你要那麼多錢幹嘛?”
孟彧說:“好,何峙沒有錢,白軒逸沒有權。”
何意羨臉色風雲劇變:“你牛!合著繞來繞去又回來了?我說你記恨他幹嘛?他白軒逸今天我請問你還一下手了嗎?侮人者,自侮也,將軍有劍不斬草蠅,懂不懂?還有哎不是,白軒逸有什麼權啊?他就是有權力,權力是什麼絕對的一個貶義詞嗎?就等同於陰謀詭計?如果讓我看,白軒逸要是會權術,其實是很正當,正當得不能再正當的權力駕馭術,完全是中性範疇之內的陽謀;只有超越了遊戲規則,越界或違規了才稱之為詭計,把玩規則的那叫政治智慧。反而是你,相反你自家的雪掃乾淨之後或者是自家門前的雪根本就沒掃,卻去管他人的瓦上霜,尤其是你上級,你爹你爸爸的瓦上霜,你就越位了。你快合計合計怎麼回家跟你爸負荊請罪吧!”
真給孟彧說笑了,除了笑,無話可說。
僵持過了一會,何意羨才說:“楊柏把什麼都跟你叭叭了,是吧。你是覺得我很賤,對吧?”
一輛計程車停在他們身邊,何意羨見到孟彧甚至自己打好了車,也要與他分道揚鑣,這種事從未有過,何意羨一木,才說:“對,孟彧,我賤,但先讓我帶你去醫院,行了吧?畢竟我賤!”
孟彧拉開計程車的車門之前,同時間,他給何意羨叫的代駕和一份外賣的地瓜稀飯也到了。
將養胃的溫熱食物遞給何意羨,孟彧走之前,異常平靜地說:“何意羨我問你,在這世界上每過一秒就有好多人想去跳樓、搶銀行?你和我說話的此時此刻有多少人想把另外一個人殺了、大卸八塊,你知道嗎?要把這些人都抓起來?那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現在的監獄格子擴建一百倍都不夠。你被我撞見的這點破事算什麼?算同性戀、沾點亂倫?偷情未遂還是通姦未遂?而且,偷情未遂或者通姦未遂算什麼罪?鳥都不算,那是願打願挨的事。所以何意羨,你隨便賤。”
不展芳尊開口笑
從這裡回到市中心的家,其實車程半個小時就足夠了。但因乘客何意羨兩次修改目的地,一次是醫院,一次是政府機關大院,後又反悔,折騰了一個小時,還在路上。
何意羨實在沾點被害妄想症了。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