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衣火速丟進洗衣機。因一下找不到洗衣液,直接摁了按鈕開始清水空轉。
衣櫃裡肯定不止這一件,何意羨卻攔在他面前:“你就穿這挺好,你知道為什麼叫工字背心,代表工人階級。”
實在被他千奇百怪的口才逗笑了,白軒逸維持這樣的清爽去廚房。
這也不行,何意羨跟在後頭:“讓你不穿你就不穿了,是不是誰來你家你都這樣?白軒逸,我發現你真的挺隨便。”
何意羨沙發坐下了,看會手機,閒不住,進廚房,幫倒忙。
因為進大院時談到住房問題,何意羨說我品了一下,你黨還是給你吃兔子的口糧幹驢的活,宿舍面積還要擴大,比方說向我學習:我在港島的山上坐擁世界上最大的大榕樹,我家就像仙女精靈的家一樣。我們香港人人家蓄美廚,競比成風,我吃的菜和你吃的不可能是同一畝地產出的,我家的蘿蔔條曰櫻桃紅綻,一碗粥叫玉粳白露。
樹立了一種慈禧太后的形象之後,要求白軒逸把午餐肉、鴨血、豆腐切成均一的方塊,壘成九乘九的魔方:要像你在解放軍搞內務,豎疊三折,橫疊四折,不厭其煩從而形成餐桌上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結果何意羨幫忙改刀胡蘿蔔的時候,沒注意刀把的擺放位置,啪嘰毀了風景線。
何意羨在調味:“你說的什麼才叫少許?這個檢察官同志,麻煩你講話唯物主義一點。”
還沒等回答,手一抖鹽就放多了,除了倒水還能如何挽救。白軒逸趕緊往裡面放一勺糖拌勻:“你去休息吧。”
何意羨:“我又不累!”
白軒逸:“你有點馬大哈。”
然後腰上就被一擰,何意羨揪住了一塊肉不放手,好像要擰到白軒逸抱頭蹲防為止。
何意羨牙根痛痛的返回客廳,先罷休了,因為打算偷摸吃兩片藥,防止一會吃飯反酸。
正好見到白軒逸茶几上的手機在震動。何意羨一看,孟長庚的,未接來電好幾個了。
何意羨適才那一通迴護,把孟長庚靜思得毛骨悚然,看似廉政奉公的白軒逸,竟然暗地裡與何律師關係匪淺?上頭那股風,孟長庚壓根不知道這股歪風是從哪兒刮來的,一時間看誰都形跡可疑。會不會證明這個白檢如道路傳聞,許多事情乃是陽附之而陰傾之?
另一方面,很多人,尤其是我朝子民,面對真正的才華和美貌,會感覺不向上扶一把都於心有愧。孟長庚自詡絕然不是酷重男色,而對小何律師便有這樣的純粹崇高之所在,正是此番情懷,令他起步就掛五檔重返青春,如歌的行板,如花似朵的年華。今天,何意羨竟因為另一個男人與自己高聲說話,這不可愛。想到對手白軒逸,唉!怎麼他何律師心儀的就不是一個女人,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咱們手段狠,就沒有鬥不過的。越想越氣,必須打個迴旋鏢。有點公權力的男人,都想找到自己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