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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不舒坦,何意羨背對著人蜷縮起身體,沒有半點依戀的樣子,兩人的手倒一直相扣著。

白軒逸也翻了個身挪個位置,從後面環抱著他,一隻手把何意羨的兩隻手握在一起,像夏夜的睡蓮花瓣含苞,包覆住他。這樣子牽手,未曾主動尋找對方,卻不謀而合地讓嘴唇相觸了。即便不交換一個真正的吻,彼此的呼吸也賦予了另一個人生命。

睡到了八點,起來吃早飯。

餐桌上,何意羨尋摸了一個看起來終於像藉口的藉口,說馬主任給了八個汽油店的地址,我都給小蔣了,其餘七個都好辦,還有一個落在彭城村裡面,你們大部隊不好深入,你自己也是又有縱火案要查,兩手提籃左也難右也難的,所以我一個人去走訪走訪。

白軒逸聽了說:“你要去當小記者了?”

何意羨抓著盼盼小麵包甚至像敬了一個童子軍的禮,說,是的哦,第一時間第一現場是我們的責任。我去意已決,戰地記者,設身處地,真相沒有思考,新聞沒有生命,思考沒有真相,無法滿足昇華。

白軒逸看笑了不說話,何意羨就把酸奶蓋子的一層紙撕下來,往他臉上貼漿糊一樣掛在那,掛住了。

臉上“舉白旗”的白軒逸表示,彭城村和大嶺鎮不一樣,交通閉塞、地形複雜,給警方抓捕行動帶來許多不便,再加上耳目眾多,是完美的毒品交易場所。無論如何你要小心行事,那裡處處都是眼線,千萬不要隨便打聽有關毒販的事情。雖然小部分村民不涉足毒品走私的事情,但為他們做生意經營提供資金和便利。甚至是五金店、早點鋪、文具店都有販毒團伙的親戚朋友。

何意羨持續裝傻。白軒逸就掏出一支新手槍交到他手裡:“拿著,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有可能會用得到。”

接過遞過來的槍,何意羨假裝不懂使用的樣子擺弄了一陣。白軒逸把他的腰一攬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坐好,吻他的嘴唇的時候,一併握住他的手揉摩。何意羨很不舒服似得地在腿上扭動著,手裡的勺子掉了下來,因為儘管你的表情並無肉慾,每當你看向我的時候,我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

何意羨說著情人之間特有的快言快語,笑話白軒逸,你這個小同志從未樹立過理想信念吧,一大早就玩這麼清冽的下流呀?行啊,身體不錯,荷爾蒙分泌過剩。

白軒逸這樣卻只是為了仔細摸一摸他手上的槍繭。一個人要是拇指和食指的夾縫銜接處有繭子,這是由於長期握槍而形成的。食指左右兩側有繭子,那就是證明他經常扣動扳機。白軒逸自己二者都有,何意羨只有前一個。

好的神槍手是靠子彈喂出來的,就像好的律師是靠案件磨礪出來的。何意羨的繭,十分不薄。

但白軒逸還是說:“裡面有子彈,你不要亂動,小心走火了。”

何意羨賴在哥哥的腿上不下來,屁股扭來扭去:“以為它是你麼?‘子彈’這麼多,輕輕一擦就走火了。”

白軒逸退出彈夾,向他示範了手槍的使用辦法。何意羨故作很新奇的樣子,拿過來練了幾遍,還不大想帶著它:“聽你說的,那一片武裝勢力比較複雜,勢力比較混亂,如果被那些人抓住了,很可能就被黑吃黑幹掉了。除了錢,也沒有什麼道理好講的。再者我嘴上機靈點就行了,有了錢碼,談判也不能破裂。”

白軒逸說:“是嗎?我以為只有美國的律師還需要很高的法庭表演造詣,國內律師沒那麼風騷的要求。”

“……白軒逸,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我哪出道的,我請問你?”何意羨下意識覺得不被重視他,你怎麼不背調我,揪著白軒逸的臉好像要審查一下他是不是假冒偽劣產品似的,可是又怕你開竅得讓我覺得害怕。

何意羨也知道自己正在被打量,愛惜藝術生命,把這個話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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