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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的位置。頭轉過去之前,還不忘給白軒逸做了個“算你命大”的表情。甚至只斜著坐了半個屁股,可見二人關係不是一般程度的隔閡。冷臉等了一會,白軒逸還沒哄。

“白軒逸!”

“我在。”

“沒怎麼,就叫叫你!”

聽那語氣,白軒逸實在也不知道何意羨怎麼一小會自言自語就把自己說得這麼火大了。邊上人在蹭蹭冒火,但是好像放著他不管一會,也能就這樣迴圈反覆地此消彼長下去吧。一家人總有和好的那麼一天。

又沒聲了。何意羨憋足了氣,接連一串反問:“白軒逸,你牛氣,你有種!我說我穿了防彈衣防彈,你就一直往防彈衣上開槍打啊?我是保護傘保護你一兩次意思意思一下得了,你還要給保護傘上極限測試,抗壓測試是不是?你今天到底哪個筋搭錯了,被窩裡放屁就自己嗅,你在外邊撒什麼野?大家玩得好好的,你非要有這個意見是吧,有本事別給我發律師函,直接寄傳票!辯護詞我現在就給你透個底:原告和被告是合同制的性關係,如果被告要退原告錢,那麼原告把被告搞過了讓他爽過了,是不是也要退?有多爽是不是該退多少?”

“抱歉,我最近也有點亂,很多事都是。”

“你又沒有得罪我,賠什麼罪?”何意羨仍舊是一股氣呼呼的語氣,伸手在他胳膊上扭了一下,“你亂?我還亂死了,你把我都弄暈了。”

“你怎麼了?”

“我沒怎麼!你放心,我不會說了,因為好話不說二遍。好了,我們都不要解釋了,雙方自己慢慢體會吧!除非你先說你怎麼了?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不是在想回家晚了怎麼向女朋友解釋吧?你可太單純、太保守了!”

何意羨抬頭直盯著他,眼裡有一種琢磨不透的光亮。白軒逸看著這樣的弟弟,說:“我是很多時候忍不住去想,如果很久之前認識你,早於你所接觸到的任何人,現在的情況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你這可是探聽別人的隱私,我可以拒絕回答。小白同志,聽你的口氣你有些好大的怨氣唷?你究竟受什麼刺激了,跟黨,跟父母官好好說道說道,有想法,就應該說出來。”何意羨假裝沒有聽明白他這話裡的含義,“又給我打馬虎眼是不是?不行,快說出個結果。”

“問問你自己。”

“好啊,你現在說話簡直婆媽得要死,你平常是不是在檢察院都沒有機會說話?開會都不帶你?那是怪你自己,人家多少人做夢都想往上爬,你是有官還每次不願意做,大腦出現問題了吧?也好,你是仕途得意,我就慘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這下子和我聯絡更加密切了,我是想逃也逃不掉了……”

“有多密切?”

“什麼意思,白軒逸,你是在質問我?”

“我請教你。”

“……那不是得看你想有多密切了。”何意羨說謊說得白日見鬼,這時卻不自知地小聲下去,對話幾乎達到了竊竊私語的境界。

聲音越來越小的過程裡,白軒逸已經側過身去,在他嘴巴里淺淺地吻了一圈。何意羨生著氣想躲但忍住了,張開嘴,舔我,含著我,隨你樂意,受不了你,肉麻死了,我要找機會咬斷你的舌頭。白軒逸也沒有親得太久,何意羨一直還微微張著嘴等他,牙齒一直暴露在空氣裡都變冷了。白軒逸非常耐心低頭認真地看著他,說:“如果從今往後,我想要你的所有時間,全部都要。”

倚恃少德而多寵

執業以來最盛大的一場敗仗,何律師跑了。可能是意識到自己證詞的荒謬,接下來的法庭辯論就顯得沒有多少意義了。

逃離了肇事現場,先白軒逸一步回到招待所的何意羨,並沒有去他們倆的房間。孟彧開門的同時在想我為什麼開了這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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