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成兩大派,太子黨和銘王派,十皇子跟太子親是太子黨,他們能夠去找簡檀並讓他在府中借住,其實也算是表態簡檀算是太子黨了,至少也做出態度太子一派有意思要拉攏這位新晉紅人。而六皇子自然一開始就把目標放在老爹手握重兵的卓少傾身上,但是卓少傾表現得不冷不熱,兩父子早商議決定兩不相幫保持中立,所以六皇子有些急著想賣卓少傾一些人情。
等到銘王殿下忽來的急事說完,再猛然又想起簡檀還沒就坐的時候,反而還帶幾絲責怪地對簡檀說:“簡檀表弟啊,跟六表哥不親是吧?何必這麼拘禮?還不坐下要得六表哥去請你嗎?”
簡檀也是能忍,這點小伎倆在他眼裡不算什麼,當下也不多辯,直接告罪,又得簡玉華說幾句圓場的話,這才算坐下了。
上得菜來,卓少傾端起酒杯先給十皇子簡玉華賠個罪,又給簡檀也假兮兮賠罪喝了一杯,最後還得舉杯謝一下六皇子簡玉銘……六皇子坐了大頭,十皇子不好多說,自然簡檀時不時就被指桑罵槐戳一下,可謂不快,而卓少傾也一臉簡家人真沒救了的表情,這飯吃得勾心 鬥角,沒勁透了。
好不容易吃完飯了,卓少傾正想開溜,偏生六皇子問得十皇子兩人打算去梨花班聽戲,當即表示好久沒聽戲了,於是拉著卓少傾四人一行到了戲班子。
十皇子很無奈,卓少傾很不耐,簡檀很不快,六皇子很高興。
其實這四個人就已經可以算是一出勾心鬥角精彩好戲,比臺上演得精彩多了。
好不容易謝幕了,卓少傾跟簡檀兩人告別兩位皇子,又還得一路回去,路上也沒心思掐了,一前一後地走著,很默契地都沒說話。
這進了屋關了門,一路憋的情緒就全露出來了,卓少傾指著簡檀就罵,“簡檀,你狠,你居然來這麼一手!”
簡檀不耐煩地掀起眼皮看過去,卓少傾冷笑道:“考科舉考科舉,你就這麼有把握能考過喬翰雲嗎?搞不好最後的肉掉到人家嘴巴里面。”說完,他感覺簡檀神色古怪地看著他,正要皺眉,忽就見簡檀笑了,“科舉這玩意,嘿,簡某自然是有十足的信心。”
卓少傾正要嘲諷幾句,簡檀丟給他一個得意銷魂的背影,轉東院去了。卓少傾微愣,站了一會兒,忽地靈光一閃,這科舉之事,向來由太子黨官員負責,簡檀能有這麼大信心很可能是——走後門!
黑幕是吧?簡檀你等著,別以為有太子在就隻手遮天,我非把你們這些人給揭露出來!
那天之後,兩人各自忙活,想是在準備冬季科考的事。因為上次被六皇子攪局,簡玉華再約了簡檀一次,卓少傾知道了只表示這兩狼狽為奸的陰人準是在算計科舉的事,自己也在一邊該拉人的拉人,甚至還去找了當年差點被他氣死的蘇微大學士。
大景的科舉選拔三年兩次,一次在五月,一次在十一月,都是層層遞選上來的,本來這三人根本連報名都沒資格,但是皇上發話,朝廷要開一個外商衙門出來,選舉商人,因為臨時增開,所以特開方便之門,還特意昭告天下讓所有有意向的人都來參加,但實際上誰都知道,其餘人不過是湊熱鬧,論商業實力根本無法與三人相抗衡。
複習準備的日子,簡檀倒是天天宅在房間裡面看書,但卓少傾嘛,隔三差五絕對是故意的請些戲班子,直把整個府裡面鬧得烏煙瘴氣,雖然說請的是在西院,但是這麼大的動靜,簡檀聽不到才有鬼。簡檀把書拿起又摔拿起又摔也不知道氣了多少次,但是一想這卓少傾那手慘不忍睹的字,再看現在他半點不準備, 料想也是有自知之明,不會參加,他這才又覺得舒服了些,料想這次之事,總該是十拿九穩。
臨考前夕,卓少傾那邊依然是燈火通明,徹夜聯歡,簡檀似乎也早有所料,乾脆算怕了他,跑到十五皇子簡玉昕府上借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