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好姐妹懷孕了。”
“多大了啊?”周祺隨口一問。
薛霓說:“跟我差不多。”
“這麼年輕生孩子是早了點,但也不算稀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尊重祝福吧...”
“嗯嗯,尊重,祝福。”
好姐妹今晚終於要做一回女人了,她當然要尊重祝福啊。
薛霓趕緊敲下一句話發過去:【做好措施,姐妹。】
黎熹忙著品嚐男人的滋味,沒空回她的訊息了。
薛霓又玩了一把,趁休息的時間開啟微信,見黎熹忙得都沒空回自己的訊息,她嘴角微微上揚,笑得花枝招展。
褚旭跟周祺一臉莫名其妙。
好姐妹懷孕了,真有這麼高興嗎?
黎熹的確忙,多忙呢?
她忙著配合顧淮舟脫圍巾,脫羽絨服,脫毛衣,脫秋衣,脫秋衣裡面的打底背心...
脫到最後黎熹都快忘了害羞是個什麼東西了。
“顧淮舟。”
被顧淮舟圈在懷抱和羽絨被中間,黎熹本該面紅耳赤心跳如雷的,可一看到顧淮舟眉眼帶笑的樣子,黎熹就忍不住氣惱。
“你是在笑話我嗎?”
微微一頓,黎熹狐疑地質問顧淮舟:“你是不是覺得像是在剝洋蔥?剝了一層還有一層?”
“我是覺得你很可愛。”垂眸望著懷裡脫得乾乾淨淨,白嫩的肌膚因為激動而起了小顆粒的黎熹,顧淮舟說:“我覺得我像是在拆禮物。”
“脫掉華麗的**,裡面藏著我最喜歡的酒心巧克力。”
“你喜歡酒心巧克力?”黎熹記住了這一點。
“嗯。”
顧淮舟抬起黎熹下巴,低頭攫取那雙柔軟的紅唇,他說:“你今晚喝了酒。”
“你像酒心巧克力一樣美味。”
黎熹被誇得一陣害羞,她將臉埋在顧淮舟胸膛。
那樣冷漠的一個人,胸腔卻格外的火熱,燙得黎熹臉頰更加酡紅。
用羽絨服包裹著黎熹的背,顧淮舟將害羞的姑娘藏在懷裡,單手舉起她的手指,對準黎熹的指尖吻下去。
從指尖到手背,再到手腕,手臂,最後是黎熹纖細的肩膀...
成年男性的氣息噴灑在頸窩跟耳垂,黎熹渾身都在發抖,腎上激素飆升。
她像是站在懸崖邊的孤兒,只能用力攀附顧淮舟的肩膀,這樣才不至於跌落懸崖。
但顧淮舟卻親手將她推下懸崖,又陪她一起跳下懸崖,共赴深淵。
黎熹像是被泡在水中,又像是飄在雲端。
她疼過,嗚咽過,修剪圓潤的手指甲在顧淮舟胸膛手臂和後背留下一道道抓痕。
顧淮舟笑她:“怎麼像只貓一樣?上一次在我身上留下抓痕的是派大星。”
派大星抓傷他後,就被他關在貓別墅裡禁閉了三天。
黎熹抓傷了他,他卻跟黎熹十指緊扣...
潮溼的汗水打溼黎熹的長髮,到最後連聲音都變得嘶啞。
黎熹像是徒步行走在沙漠中的旅客,累得口乾舌燥,而身體也痠軟無力,躺在顧淮舟懷裡一動不動。
顧淮舟撩開散落在他嘴角邊的長髮,問黎熹:“難受嗎?”
“還好。”
初嘗情事,身體多少是有些難受的。
但黎熹故意裝作很有經驗的樣子,“別擔心,睡一覺就好。”
聽到黎熹嘶啞的嗓音,顧淮舟貼心詢問:“要喝點水嗎?”
這正中黎熹下懷,“好。”
“等著。”
顧淮舟迅速起身將衣服穿好,替黎熹掖好被角,就披著大衣拿著保溫杯去樓下飲水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