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的那一刻。
等她穿好了衣服轉過身去的時候,才發現此時的雲祈就連頭髮都已經綰好。簡單的木釵鬆鬆的綰著一部分發絲,其他的任由它散落在兩肩後背,勾勒出修長的後背。雲祈頎長的身軀就這麼站在自己面前,溫柔寵溺的笑意淡淡的,伊沫不由得嚥了咽口水。
敲門的叩叩叩聲再次響起。
伊沫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門外:敲什麼敲?煩死了。
雲祈卻是好笑的彎了彎唇角,傾身走了過去,開啟了門。陸子張在門口就朝室內一望,地上殘留的乾涸血跡和滿地被撕碎的破衣服足足擺明了尷尬。
“師父,請。”天,雲祈他是不是人啊,明明昨夜的歡好,室內還殘留著無數可疑的痕跡,他居然這麼從容?
伊沫狠狠地瞪著陸子張那雙充滿曖昧看向她和雲祈的雙眼。不用說,昨天晚上那個想法肯定就是他想出來的。伊沫不由得撇了撇嘴。
陸子張微微點了點頭:“祈兒,讓為師為你把把脈吧。”
雲祈很聽話地伸出了手,伊沫死死地盯著陸子張把著雲祈脈的手指。半晌,陸子張居然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居然絲毫感知不到祈兒體內情蠱的蹤影。”
他說笑著,走到了伊沫所坐的床邊,看著伊沫詫異帶著微微慍怒的樣子,他挑了挑眉:“女娃兒,火氣太大不好,讓老夫把把脈吧。”
在雲祈眼神的驅使下,伊沫雖然心底對於這個雲祈的師父有幾分說不上來的怒意卻也還是乖乖服從了。
“嘖嘖,奇了,奇了。也是全無冢蠱蹤影。”注意到雲祈的顏色,陸子張看了眼伊沫臉上的花紋,淡淡道:“這是為師配置的用來壓制疼痛的藥物產生的副作用。沒事的,停藥之後幾天就能恢復了。”
明顯的感覺到了雲祈和伊沫都是一陣大喜過望,太好了,伊沫心想:雖然臉不及命值錢,但也是很重要的!
“這麼說,我和伊沫體內的蠱毒都已經解去了?”雲祈問。
陸子張愣了愣,忽然笑道:“可以這麼說。這次,你們可真是幸運啊。沒想到這個辦法還真不錯,以情解蠱?嗯,以後可要善用才是。”
說到這裡,雲祈不由得咳嗽了兩聲。陸子張是不是精神錯亂了?這一次是冒險一試,五成的勝算雖然對於他們來說不算小了,卻也是冒了很大的危險,而且,那種事情,居然說要善用。
這麼多年來,雲祈從來沒有和一個女子歡好過,若不是伊沫,他即使是死也不會去做這種事情來保住性命的。
“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伊沫。”
眾人不由得一滯,聽聲音是墨語的,伊沫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難道發生事情了?聽墨語的聲音這麼慌張。她也不由得慌張了起來,掙扎地要從床上跳起來。
卻是渾身的痠軟讓她難耐地蹙眉,雲祈疾步走到她身邊,衝她曖昧的笑了笑,這一刻,伊沫忽然發現了雲祈的笑很邪魅,他該不會是腹黑男吧?這麼想著,他已經把她扶了起來。她不由得想到:這種事情發生以後還真就是渾身又疼又累。
墨語忽的衝進來房間,一襲黑衣的她依舊那麼清純的不沾一絲塵埃。身後跟著夜影,這個時候才發現他,看來夜影真的有做透明人的潛質。
她急急匆匆地趕了進來,就一把扯過伊沫大聲說道:“伊沫,不好了。雲翳好像失敗了。”
“失敗?”伊沫心底慌張了一下,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真的嗎?怎麼可能?”她當然知道,以雲翳的實力,映紅宮主沒有半點翻身的機會,甚至大半個映紅宮的人都是雲翳的暗樁了。可是······
“怎麼可能?”伊沫一遍遍的重複,她無法相信這會是事實。
“怎麼可能?我已經算計了幾年了,雲翳絕對可以贏的。難道是我高估了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