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的方子了,一直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下來,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幾人隨便吃了點午飯就回屋休息去了。
程和把一老一小安頓好獨自進了章古意的實驗室,他想讓章古意幫他看一看右手,是否還有痊癒的機會。今天當他看到程木白有著對植物那麼高的親和力心裡像是倒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他兒子遇見這麼多事情都沒有被打倒,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如此不堪整日借酒消愁,想想這一年帶他對程木白疏於照顧甚至連頓飯都不能讓程木白吃飽他就想狠狠的給自己兩耳光。
他這個父親太不合格了。
程和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感嘆他兒子這些日子好像突然長大了,他記的他媽媽剛剛失蹤那會他總會偷偷躲在被窩裡哭,當他知道自己修為在降低的時候他總是把自己悶在屋子裡一呆就是一整天,當他看到自己醉酒回家的時候他那明亮的眼睛裡總是帶著哀傷。
那個時候的程木白就像是從象牙塔裡走出來的王子,害怕面對一切,為了不讓自己害怕他選擇用一個堅硬的殼子把自己包裹起來,他經常在學校打架,即使知道打不贏還是會義無反顧的跟同學打,他不好好修煉在他媽媽失蹤後他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他在院子裡打青瑤拳。
他的寶貝兒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長大的,他有些記不清楚了,好像在不知不覺中程木白開始努力修煉,甚至還教訓過他這個爸爸。想起程木白嚴肅的小臉程和略帶疲憊的臉上帶著一絲微笑。
這小崽子還真以為自己長大了居然敢教訓老子。
程和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的拐角處,躲在不遠處的程木白一臉笑意的悄悄回了自己房間,小呆蹲在他肩膀上絮絮叨叨的說著什麼,他伸手摸索著走廊的牆壁偶爾戳一戳小呆的毛茸茸的小身子。
“自己眼睛不好還學人家跟蹤,哎呀,小心腳下,右拐第二個門才是你的房間。”小呆被放在程木白的揹包裡一個上午都要悶死了,好不容易被放出來還被抓來當勞工用,他是一肚子的牢騷。
“我可沒有跟蹤,我這是正大光明的下樓找我爸爸,只是沒找到而已。”程木白現在眼前一片黑暗,他摸摸索索的往前走,很是不習慣。
“就你理由多我說不過你。”小呆從程木白右肩膀跳到他左肩膀上繼續說道“剛才你拿五行花的時候五行花會發出五彩的光芒這根本和你資質半毛關係都沒有,這是蛇狐族特有的天賦,都是天生的,每個蛇狐族族人都有這項天賦,只是覺醒時間不一樣而已。”
程木白摸索牆壁的手停頓了一下問道“一般蛇狐族族人都是多大年齡覺醒這項天賦。”
“一出生就會。”小呆若無其事的說道。
“你妹,死小呆居然敢笑話我笨。”程木白一把摸過小呆的尾巴把他從他肩膀上拽下來。
“痛,痛,我說的都是實話啊,當年紅蓮就是這麼告訴我的,哦對了紅蓮覺醒的比你還晚他好像是17歲才覺醒的。”小呆腦袋朝下四肢爪子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
“紅蓮是誰?”程木白問道。
被丟在地上的小白添了添他微亂的毛說道“紅蓮就是紅蓮唄,他也是蛇狐族的人,還是蛇狐族第一美人哦。”
“有多美?”程木白摸到門把手推開門把小呆從地上撈起來問道。
“全仙界的男人女人看他一眼都會忍不住愛上他,你說他美不美,他簡直美的驚天動地泣鬼神,要不當年本神獸也不會敗給他,當初肯定是他用美色引誘我了我才會輸掉,害的卡卡好久不理我。”
“當年?”
“額,沒什麼啦,對了你手機上午一直不停的亮來亮去,都快閃瞎我的眼睛了,你趕緊去看看誰找你。”小呆甩了甩它的大尾巴從程木白肩膀下跳下來化身導盲犬帶著他尋找他的揹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