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身坐好沒再接話。
半個多小時後,保時捷到了鄧家老宅。
一座二層樓的民國建築,近來修繕了不少,外表看上去並不落魄和古舊。
不過,比起建築本身,底下的這塊不動產地皮更值錢,近年來已經被劃分為歷史街區保護起來。
李毫留在外面,鄧霍和潘樂下車進去。
鄧家老宅一樓燈火通明,進去了人影交錯。
潘樂跟在鄧霍身邊,環顧著這個虛幻的小說世界,心臟禁不住有些激動,畢竟親眼目睹到這豪門宴席的機會可不算多。
可很快,她發現了其他人不經意間也在觀望著自己。
她稍顯侷促和不安,過了會才意識到問題是出在哪裡。
大機率是因為場上的女士都穿著禮服裙子,而她一身職業套裙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收回視線,忍不住低聲嘟囔:“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鄧霍與她並行走,自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他虛虛地攬過她的腰,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響起:“你長得也不醜,又是今晚的主角,自然些。”
“?”潘樂第一次被男人摟腰,身體微麻,幾乎走不動路,愈發不自然了。
其實,他的手只是象徵性放在她腰側衣服,並無過多含義。
他這個人,不過分親熱,卻也並不會過於淡漠。
原身知道他對自己沒有愛,也依然不顧索求地沉溺於他的明面溫柔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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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不經意間就魅惑了原本的潘樂。
潘樂有半秒的走神,反應過來後立馬拍掉他的紳士手。
鄧霍不解,垂眸看她。
潘樂側眼過去,這才發現他的上身襯衫有些不一樣,不同於早上,今晚的灰色更顯柔和,也不知是不是吊燈的原因。
她疑惑:“你是換了衣服了?”
每個人都換了,就她沒換……
鄧霍收回手扯了扯領帶,不鹹不淡地說:“在公司時就換了。”
潘樂沒有回應,他又說:“若是你沒有遲到,我可能就有時間帶你重新換一套衣服了。”
潘樂說不過他,梗著脖子道:“我不需要換,我就喜歡穿這身。”
鄧霍嗤笑一聲。
兩人正說著話呢,迎面走來一位面目慈祥的老人。
鄧知廷見到鄧霍時,還未走近就嘀咕:“怎麼這麼遲才到,是堵車了?明知道下班這個點會堵車,也不知道提前點。”
這一番話,全是將矛頭對準了鄧霍。
走近了又和顏悅色問候潘樂:“樂樂啊,坐車坐累了嗎?”
老爺子對她過分熱情,雖然這熱情大抵是念在她父親的救命之恩,可潘樂還是有一絲的悸動。
她搖頭,笑著說:“爺爺,沒有堵車。”
鄧知廷一臉不信:“這個點海城怎麼可能不堵車,樂樂你不要替他說話,餐廳裡有黃芪當歸紅棗湯,我讓阿姨專門給你熬的,你坐車這麼久,待會記得喝。”
鄧霍在旁看著,有話直接開尊口:“路上並未長時間堵車,主要是潘律師……被她的上司壓榨導致遲到了。”
鄧知廷聽小兩口子的稱呼生分了,心裡哀嘆,轉頭聽聞潘樂被壓榨,又顧不上稱呼了,連忙擔憂地問:“被壓榨什麼了?”
鄧霍語氣不變:“如何被壓榨我又怎麼知道?總不至於一整天都是睡覺吧。”
他這兩句話是轉過頭對她說的,說得似是而非,潘樂卻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暗指之意。
她睨他一眼,很想當場與他爭幾句,念及爺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