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不會。你們能叫就叫,省得我砸門時你們又怪我粗俗不像好人。”
凌空說道:“要不還是讓馬克試試吧,萬一行了呢。”
梧桐有些無奈地說道:“咱們這麼和氣都叫不開,他哪能叫得開啊。”不過她話是這麼說,但還是主動讓出了門前的位置,和小鯉魚一起向後退出了幾步,暗示我過去砸門。
我再次走到了門前,這次我沒客氣,一上來就用拳頭捶門,邊捶邊大吼道:“開門!別裝死狗啦!都看見你在屋裡了,不開門有你好瞧的!”然後就又是一陣猛砸,“咣咣咣咣”,“開門!你要再不開門我就拆了你的狗窩,信不信今晚我就讓你無家可歸!”
凌空見狀連忙拉住我向後退,邊退邊說道:“算了吧,這麼叫門不行。”
我假裝很憤怒的樣子,一邊被凌空拉扯著向後退一邊抬腿踹了門一腳,“咣”,同時大聲地叫嚷道:“你給我等著,我非拆了你的門進去抽你不可!”
梧桐和小鯉魚見我這樣折騰,二話不說轉身就向似水流年他們那邊走去,看來她們兩個人是徹底死心放棄了。我則小聲地對還在拉扯我的凌空說道:“行了,鬆手吧兄弟,砸也砸了,罵也罵了,咱們也撤吧,這家人肯定是不會給咱們開門了。”
凌空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笑著說道:“馬克,你怎麼還會演戲呢,這是演給誰看啊。”說著他就鬆開了手。
我輕嘆了一聲說道:“不演一回也出不來這口惡氣啊。這戶人家也真夠可氣的,有人在家但就是不搭聲,你說他講幾句話能累著還是怎麼著。”
我和凌空邊說邊往回走,走出幾步後我回頭又看了看這棟黑沉沉的房子,突然生出一個齷齪的想法,於是返身回到房前開始解腰帶準備脫褲子。
沒想到凌空這時反應奇快,跟著我又跑了回來,還一把從身後抱住了我向後就拖,嘴裡還說道:“不行,馬克,人家沒欠咱們的錢,不能把大號抹人家門上,這不合規矩啊!”
我邊掙扎邊低聲說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吶,我這是憋了一路了,看這屋子旁邊的陰影裡光線暗,我想方便一下,小的,你瞎喊什麼!”
“我……小的?嗨,我理解錯了,誤會了。”凌空訕訕地鬆開了手。
“這裡不是還有個花池嘛,我這也算是施肥了。”我又仔細看了看周邊小聲地說道。
凌空也小聲地說道:“那我也正好方便一下。”
似水流年他們幾個人站在岔路口那裡,光線比我們這裡要亮一些,她此時一邊聽著梧桐和小鯉魚的轉述,一邊不時地向我們這邊看過來。這一來搞得我和凌空都有些不自然,因此方便的時間就拖得比較長。
似水流年終於忍不住朝我們這邊喊道:“走吧,叫不開門就走吧。別鬧了,咱們自己想辦法。”
我在匆忙中答道:“好,馬上就來,馬上!”
我剛提上褲子準備邁步去和似水流年他們匯合,就聽見屋中這時又有聲音傳出。不過這次不是音樂聲,而是好像有人在低聲地抽泣。聲音雖然低沉,但我在屋外還是能清楚的聽到哭聲。
這是我聽錯了嗎?我扭頭看了凌空一眼,凌空似乎也聽到了這聲音,低聲對我說道:“有個女人在哭,好像就是從這屋裡傳出來的。”
我不再猶豫了,一個箭步躍回到門前,抬腳猛踢了防盜門一下吼道:“開門!不開門我就拆門啦!”
這次回答我的不再是沉默了,而是一個語帶哭腔的女人的聲音:“別,別拆!求你別拆門。”
“不拆也行,你開門,我問你幾件事,你要是肯幫忙我們也不會難為你的。”我大聲地叫道。
“這門我也打不開,我沒有鑰匙啊。”女人在屋裡說道。
“什麼?你住在這裡你卻沒有鑰匙?你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