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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體力精力那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我自認為自己也一把年紀了,經的見的也算夠多的了,可他們二位講得那些個東西我是真沒怎麼聽說過,算免費上了一天的課吧。再說了,我們出去制止誰呢?現在這兩個人看樣子都挺神經的,我們以前連一個女的都對付不了,現在他們是兩個人了,我們就更不敢招惹啦。隨他們去吧,估計到夜裡他們餓了就該家走了。反正除了我們幾個保安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受害人,更沒有人投訴,我們也就別自找麻煩了。”

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完了,這位老先生也被那個女的帶得犯病了,這以後我們小區由一個神經病變成兩個了。但誰承想我還是想錯了,原來這神經病它也能傳染!過了沒幾周的時間,他們這病友的隊伍就又擴大了,由兩個人變成五六個人了!而且也不再是光站著說話了,改為邊走邊講了,變成流動的了。打頭的一個人說的是口沫橫飛,後邊的幾個人是邊聽邊做記錄,然後過一會兒就換一個人到前邊去講,其他人跟在他的後邊,秩序保持的很好,隊伍排得也非常地整齊。除了噪音有些擾民以外,也沒再鬧出什麼別的鄰里糾紛來。

我有兩次路過時還偷聽了幾耳朵,好像內容也變了,都是以往我沒有聽過的,多少是有些新東西了,開始能緊跟時代潮流了。不過沒過幾個月這些人就都消失了,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開始我還以為他們是被集中收治到哪個精神病醫院去了呢,可後來有一次聽他們小區裡有人聊天說起這些人才知道,他們是被人邀請到外地辦班講課去了。”

“什麼?辦班講課?講什麼?講怎麼犯病、怎麼胡言亂語嗎?”補一刀不解地問道,“什麼人會請這些神經病講課啊?!”

“哎,話可不能這麼講。”花滿天說道,“這得看你在什麼時候聽他們講的是什麼內容。你要是不瞭解他們以往的表現和經歷,光聽他們講得特別投入,聲情並茂的時候,你還真就分不出他們是不是有病。只要不讓你和他們長時間的密切接觸,你就不能斷定你遇到的是不是精神病病人。就比如咱們剛才遇到的那個什麼布,他要是不搬石頭砸冰面,你能對他那麼有意見嗎?能那麼討厭他嗎?我估計不能吧。我在他搬石頭砸冰面之前對他的印象一直很好,很感謝他,覺得他挺熱心的,還是個挺帥的小夥子。可結果怎麼樣?這你們都看見啦,你們不是都說他有病嘛,這就是個很典型的例子!”

我點了點頭若有所悟地說道:“噢,你的意思我好像有點聽明白了,就是說咱們普通人不是專業的醫生,不可能一眼就分辨出誰有病誰沒病。但你說的那幾個人去外地辦班以後又怎麼樣了呢?他們就這麼一直冒充正常人沒有再犯過病嗎?”

花滿天晃了一下頭說道:“什麼呀,人家現在都發啦,還犯什麼病啊!我們那個小區的人之所以又談論起他們來,不是因為想他們了所以才唸叨起他們,是羨慕人家都掙了大錢換了大房子啦。有兩個人一年之內就賺了大錢直接去隔壁小區買別墅了,那個女神經病還有那位老先生倒是沒怎麼往家裡寄錢,但是直接把全家人都接過去一起幹事業去啦。據說在那個什麼廣西哪兒來著,人們都管他們叫老師,還有直接喊他們教授的吶,混得可好了。搞得我們那個小區有好多閒人都特別地後悔,後悔當初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沒跟著他們二位一起去創業呢。”

“廣西?”我困惑不解地說道,“難道廣西那邊就沒有精神科醫生了嗎?這麼長時間就沒人能識破他們其實是精神病病人在冒充……”

“等等,等等吧。”貪吃蛇忽然開口打斷了我說道,“花滿天,你說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啊?是前幾年的事啊還是現在的事?大概的時間你還能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