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裡分析著,李茉莉這是回去了?
不然她的訊息,不會來得這麼快。
如果李茉莉是和穆鶯昨晚一起回去的,那穆鶯便一定會碰到袈裟和姜姝婭。
昨天我出來時,曾給穆鶯打過電話,還是無法接通。但我給她留了資訊,等她開機時就可以看到我所發的內容。
符晴忍不住追著問,“你們到底因為什麼分手了?”
霽月拍了拍她的肩,道:“別擔心,兩個人拌了兩句嘴而已,沒幾天就好了。”
我看符晴是真的在為我發愁,便也應和著點了點頭。
她聽後,這才緩解一些。
我提議讓她把租的房子退了,也就是損失個押金的事,搬來我這邊一起生活。
大家能互相有個照應,也熱鬧一些。
她想也沒想,爽快答應,不過說臨近過年,她就不折騰了,等年後從老家回來時再退。
她租房子時,特意給我留了一間,我當然也會給她留一間。
她還說:“我和朵朵透過電話,聽她那意思也要在家陪父母過年,年後才會回來。
我還幫你打聽了你大師兄的事,聽說傷得很嚴重,現在還是不能動。
他家找了許多能人異士去瞧,可都沒有辦法,據說…”
我倒酒的手一頓,不小心灑出一灘。
符晴擔憂的掃了我兩眼,欲言又止。
“據說什麼?”我問。
“陳朵朵說…不知道他還能不能挺過這個年了…
,!
小妹,你要不要去看看他啊?”
霽月下意識瞥了我眼,昨天我就和她說了不染受傷的事。
雖然我之前從沒見過梵迦也出手,他身邊能人異士居多,凡事也不需要他親自下場,但我心裡大約也能猜到他的手段。
他若是出手,請什麼能人異士來也只能是束手無策。
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他為什麼要去傷害不染呢?
因為我?
如果只是這麼簡單的原因,他至於下這麼重的手嗎?
我不敢去深想…
霽月提議道:“你要是不放心,我送你去瞧瞧?”
我沒說話,端著酒杯慢慢的往嘴裡面送。
辛辣的液體讓身體頓時暖和起來,可手腳卻依舊冰涼。
霽月繼續道:“我知道你想去,也明白你有你的憂慮。
不如我們明早偷偷的走,先去看看他那邊什麼情況,爭取趕在一個星期後的小年夜,袈裟訂婚那天前回來。
阿符,不管怎麼樣,你們之間都是有感情的,千萬別給自己留下遺憾。”
符晴也點頭贊同,“你小時候回家不是總說,師父和大師兄對你很好很好,我也覺得不管幫不幫的上忙,你都該去看看。”
我自是有我的顧慮,但最後還是感性打敗了理性。
我和霽月第二天一早出發,我們倆開一輛車,沒有叫十七。
當然不是不信任她,可她畢竟還住在山裡,比較容易被人發現我的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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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骨術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