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深。
李鎖住像一片影子,跟在石英信子的車後。
【宿主,你又要作死?】系統的聲音帶著無奈。
【上次何薇的虧還沒吃夠?這個女人比何薇還危險,你幹嘛不回國找個安全的方式獲得幸運值?】
"我就看看。"李鎖住嘴上說著。
心裡卻像貓抓一樣癢。
一個龍國女人,為什麼會成為島國黑幫的老大?
石英信子的車隊停在了一家高階日料店前。
李鎖住躲在對面的居酒屋裡,要了一杯清酒。
石英信子從車上下來。
月光下,她的容貌清晰可見。
那是一張足以讓人過目難忘的臉。
眉如遠山,眼似秋水。
但那雙眼睛裡,卻透著一股子陰冷。
像是盤踞在深淵中的毒蛇。
她走路時左腳明顯跛著。
每一步都像是在跳舞,卻又帶著說不出的詭異。
四個女保鏢如影隨形。
她們穿著統一的黑色西裝,腰間鼓鼓的。
李鎖住知道,那裡面藏著槍。
"老大。"一個染著金髮的男人迎了上來。
"山本組的人呢?"石英信子問。
"在裡面等著。"
石英信子冷笑一聲:"讓他們等著吧。"
她故意在門口站了五分鐘。
直到裡面的人派人出來請。
她才慢悠悠地走進去。
那姿態,像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李鎖住換了個位置。
從這裡能看到包間的情況。
山本組的人明顯很不耐煩。
但在看到石英信子的瞬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信子小姐。"為首的中年人擠出笑容。
石英信子坐下,翹起二郎腿。
"山本君,聽說你最近很不老實啊。"
她的聲音像是浸了蜜的刀子。
"沒有的事。"山本擦了擦汗。
"是嗎?"石英信子掏出一支菸,"那碼頭的事怎麼說?"
"我"
"砰!"
話沒說完,一聲槍響。
山本的左手掌被釘在了桌子上。
鮮血順著桌子流下來。
石英信子的保鏢收起槍,動作行雲流水。
"下次,就不是手了。"
石英信子優雅地吐出一口菸圈。
山本額頭冷汗直流,連聲說是。
李鎖住看得心驚。
這女人,比何薇狠多了。
何薇再怎麼樣,也只是個商人。
而石英信子,簡直就是地獄裡爬出來的修羅。
一整晚,他看著她處理各種事務。
有求財的,有尋仇的,有談生意的。
李鎖住坐在居酒屋的角落,藉著清酒的掩護,觀察著日料店的包間。
他的視力在系統的加持下,堪比高畫質攝像機。
包間裡的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可見。
處理完山本組的事,石英信子開始接見其他人。
一個瘦小的中年人走進來,渾身發抖。
"信子小姐,我我把錢帶來了。"
"才三百萬日元?"石英信子撣了撣菸灰,"你是在打發叫花子嗎?"
"我真的沒有更多了,店面都抵押了。"中年人跪在地上。
石英信子看向身邊的女保鏢:"他女兒在哪個學校?"
"京都女子高中,二年級。"
中年人臉色慘白:"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