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慶離開後,就給暗夜花影組織打去電話。
電話響了幾秒,接通。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依然是公鴨嗓子音,冰冰冷冷,令人聽之雞皮疙瘩。
西門慶忍著不適,怯弱的問,“喂…請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電話那頭自然知道西門慶說的是什麼,
冷冷的回道:“已經派人去了,明天就有訊息。你要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都得小心行事,必須事先做好一切準備。否則,我們不會貿然行事的。”
“是是是,您說的對,那我就等明天的好訊息。”
西門慶掛掉電話,罵了一句,
“草,真她媽的難聽,要不是老子需要你,老子才不聽你鬼叫。也不知道對方是男還是女。”
雖然,集團損失的也是以後他的錢,
可他毫不肉疼。
因為,風險與機遇並存。
這也是他拉黃文濤下臺的機會。
他一刻也不敢耽誤,
立馬動身去集團,
檢視了一下公司現在都情況,
又偷偷聯絡了集團各個股東。
說什麼黃文濤因為兒子招惹到別人,引來這場危機,造成集團股票滑鐵盧,損失巨大。
而黃文濤本人德不配位,一點屁本事也沒有,無法挽救這個場面,不配繼續擔任總裁這一重職。
同時,將黃文濤這些年來做的醜事一件件的倒了出來。
那些股東聽得一詫一詫的,
他們自認不是什麼好鳥,也玩過不少女人。
可也沒有像他們父子那樣肆無忌憚,無法無天。
當然,和黃文濤一起混黑到成功轉白,沒有哪一個是傻子。
他們自然聽得出來,西門慶這是另有所圖,要不然,他也不會聯絡他們,還爆出那麼多黑料。
某個股東劉毅佃笑著道:“小慶啊,你這是出賣主人啊,你就怕我們和黃董一說嗎?”
“劉董啊,你們要說,我也認了。只是,看著集團每天這樣,我是忙的焦頭爛額,都快急死了。雖然我不是集團的董事,但我也是看著它成長啊,就像看著自己的孩子一樣,也是有感情的。”
“行了,咱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也知道你打的是什麼小九九。我們只是個董事長,也沒有決策權,一切都只能讓黃文濤自己定奪。”
“可是…”
“小慶啊,別急,我們也不希望集團因此毀於一旦。不管是誰坐那個位置,我們都希望集團能創造更多的利益。”
言外之意就是,我們只要利息,管它誰做總裁。
其他股東也是跟著附和,道:“小慶,劉董說的對。他的話也就是我們的意思。”
西門慶也是人精一個,自然聽得出其中之意。
連忙笑道:“劉董說的是,利益才是王道。”
心裡則在唾罵著:呸,老狐狸一個,還不是要多拿點錢。
“看來小慶已經有了對策,可說來聽聽?”
見自目的達到,劉董露出滿意的笑容,
其他人也是如此的表情。
看得西門慶一肚子反胃,心裡都在罵娘了:媽的,一群道貌岸然的狗東西。集團把你們養大養肥了,現在出了點事,都不幫忙,還想撈好處,等我坐了那個位置,再想辦法一個個收拾你們。到時候,有你們哭爹喊孃的,到那時,就不是我看你們臉色了,而是你們看我臉色,一群酒釀飯袋。
“劉董果然聰慧過人,不瞞您說,小慶還真有一個法子,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可眼下還不是時候,
西門慶裝作哈巴狗的模樣,笑著拍馬屁道。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