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柚好像猜到喬二幹了什麼了。
喬二不僅在醫術上造詣頗高,在毒術上,也是不遑多讓的。
看她這個樣子。
八成是服了吊命的丹藥,又被下了蠱蟲。
她想死,偏偏不能讓她輕易地死。
“她這個樣子,應該是中毒了。”
張柚小聲為春花解答。
“她現在,是輕易死不掉,只能被慢慢折磨死。”
春花聽完,安靜下來。
張柚以為她是害怕了。
畢竟第一次見這種折磨人的方式,難免會被嚇到。
但是當張柚看過去的時候,卻發現春花臉上並沒有害怕,她面色平靜,只是眼中一閃而過一種……不知道是不是張柚看錯的……激動。
應該是看錯了吧?
這種折磨人的事情,除非是變態,否則誰會喜歡看這種事?
“你剛剛說什麼?”
原本沉默的喬大,在細細品味她的話之後,越想越不對,他突然站起來,神色焦急。
“我回去看看。”
他沒等喬二她們說話,就直接離開。
剛剛她那句“應該殺光她們”,不會是空穴來風。
她一定還做了什麼!
喬四冷嗤一聲,很是看不上他這般做派。
“喬闌音,你真該好好管管你哥,一天天不務正業,流連花叢。”
喬二像是理虧,並不接話,她慢條斯理地呷了一口茶水。
喬四翻了個白眼,然後對著翠柳招手,翠柳附耳過去,不知道喬四吩咐了什麼,她匆匆離去。
喬四重新又把目光投到剩下的幾人身上。
“你們對錶小姐做了些什麼?一五一十說清楚。”
“郡主饒命,我們知錯了,真的做錯了!”
她們瑟瑟發抖地磕頭求饒,額頭已經磕見血了。
“郡主讓你們說什麼,就仔細交代!不然,可就不只是這個了。”
靜竹向前走了幾步,威脅她們。
她們哭得臉上的妝都花完了,像是不得不接受這個結局。
接受之後,她們開始相互攀咬起來。
靜竹指使一旁的老婆子,按照她們對錶小姐做過的事情,十倍地報復回去。
她們被踹了好幾腳,蜷縮成一團,在那裡痛叫著。
“真是活該。”
秋月看著她們被打的狼狽樣,冷冷出聲。
耳邊是她們連連的慘叫聲。
張柚現在看這些,竟然覺得心裡毫無波瀾。
她們當時想要殺自己可是真的,如果不是自己頑強,只怕早已是一具屍體。
她雖然有的時候會心軟,但對這些人,並不值得她施以同情。
喬四說的沒錯,既然她們做了這樣的事,就要做好被人千百倍報復回去的準備。
婆子們踹完之後,又拿了匕首,要把她們想對喬奈做的,對她們也做一遍。
她們尖叫著想要逃跑,又被那些強壯的婆子一把薅住她們的頭髮,狠狠慣到地上,用匕首快速劃破她們你細皮嫩肉的臉。
她們顫抖著雙手想要撫摸臉上的傷口,卻又怕觸及傷口會疼,只輕輕描摹著,不敢觸碰。
喬四看她們這樣,仍然覺得不解氣。
她踏步而來,居高臨下地審視她們的醜態。
“向來引以為傲的容貌被毀是什麼感覺?”
喬四走到她們身前,看著她們痛苦的模樣很是愉悅。
她從懷裡拿出那柄匕首,蹲下身來,威脅著她們。
“我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你們傷了我表姐,又傷了我的婢女,你們說說,